我奔回阳台,蹲到她面前,“澜澜,你过,仰着头,泪水就不会掉下来。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一直仰着头?”
三分钟后,我的热切慢慢的褪回零点,她始终无动于衷。
项匀再次来到宗凯的别墅时,是我到北京的第十九。看得出来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见了我,第一句话是:温澜好些了吗?
我摇摇头,扭头看了看仍旧仰头看空的温澜。
他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然后猛然折回我身边拽过我的手,铁青着一张脸拖着我往楼下走。
我大惊,心狂跳,心想完蛋了,这回是真的死定了。
项匀把我拽到了他停在别墅前的车上,开了后门,他将我重重的推上去。我的后脑勺撞到另一边的车门,痛得我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随之也坐了上来。望着他布满阴霾的脸,我恐惧万分却又无处可逃。
“项,项总……”声音抖得支离破碎。
他用力扯掉我的外套,然后双手齐下,薄薄的打底秋衣被他撕成了两半,剩下的bra他硬生生的把后面的扣子给拽蹦了。
我死死的咬着唇,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如果那样,我只会面临更大的痛苦。
他单手抓过我的一只**揉捏着,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牛仔裤。褪到大腿那时,没扯得掉,他停下动作,低声问:“你是死人吗?”
我弓起身伸着手哆哆嗦嗦的去拉他的裤子拉链,双腿则不停的往下蹭自己的裤子。
他开始象一只疯狗一样,咬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看着那些血珠一颗一颗在嫩白的肌肤上盛开,痛到后来麻木了时,我竟然觉得我的身体成了一副异常妖冶的艺术品。
头一直咚吣来回在车门上撞击,我觉得有些绝望了。任由他疯狂的在我体内**,透过车窗,我看见远处的空也是一片阴霾,北京的空,似乎没有晴日丽过。
车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我想我至少礼貌上应该配合他叫两声床。可是,我已经叫不动了。每回面对他时,我总会觉得活着真是一件太累太痛苦的事情。更痛苦的是,我还甩不掉他。
好久后,他才一阵颤栗交了货。我等着他起身,然后让我穿衣服并命令我滚蛋。但项匀跟中邪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不动,我异常讨厌那种粘搭搭的感觉。
“项总,您能起身吗?”我被他死死的挤在车门口,感觉这一口气都快要上不来了。
他这才捡起掉在座位脚下的纸巾盒扯了一把给我,我双手握着纸巾垫到屁股下面,生怕流了不该流的东西到他昂贵的座位上我又要遭殃。
“衣服穿上。”他低声。
那些被他咬破的地方,这会火辣辣的疼,我捡回还能穿的外套裹上,再套裤子,钻心的疼让我恨不得一头撞过去,连他一起撞死。
项匀伸手前排的拿过烟和打火机,递了一支给我,又给我点了火。烟太高档,我反而有点不太习惯这味道。
“宗凯真的爱温澜。”他淡淡的。
我摇了一点车窗,专心的吸着烟,他这样话不多的人,已经了两遍宗凯的爱温澜了。
“我需要宗凯的帮助,虽然我们曾经也势不两立。”他扯了扯我的头发,我回头看他。
“项总,我明白您的意思。您需要宗凯的帮助,而他的唯一要求就是让温澜活过来,我呢是温澜的表姐,而您又是我的恩客,我有义务有责任要帮您。我理解得对吗?”我沙哑着声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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