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浴室照了照镜子,从上到下,三点若隐若现。站了一会,我缓缓的挪了步伐。透就透吧,本来就不是白莲花,根本不需要装。
这样一想,我泰然自若的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的转变处时,一眼望去,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六七个人,有男有女。每个饶表情看起来都很严肃,估摸着在谈什么比较正式的事情。
我的脚步声大约惊动的他们,其中一个男人抬头扫了我一眼。
那个人是宗凯,他的眼神扫过我时,我只有一种感觉,我就象一块烂透了爬满了咀蝇的臭肉。那眼神,太可怕了。所幸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项匀也坐在那里,但他并没有起身,仍旧在着什么。
我感觉步伐变得艰涩起来,作为一个公主,我从来不缺难堪。迈着机械的脚步,我一步一步的往餐厅挪去。
早餐总是要给我吃的吧?我脸皮巨厚的想着。
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中年女人见了我,声音冷淡的:“请你稍等,我去端早餐来。”
我抬了一下眼皮,想着反正以后也没机会来这了,假笑我都懒得装。
吞下第三个水晶包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我咽下包子抬头去看,眼前的男人好眼熟,这不就是那个画画的男人么?
他也不话,只是坐到我身旁。
我手搭着粥碗,不知道该不该喝完。
“你吃完吧。”他淡淡的对我。
我这才端起了碗,心中忍不住自嘲:妈的,我现在的角色就象个奴隶,除了我自己,这幢别墅谁都有权对我发号施令。
“走了。”见我放下了粥碗,他起了身。
“去哪里?”我声音轻柔,面带微笑的询问。
“你接下来的日程,由承哲安排,明白了吗?”项匀跟鬼一样飘了过来,一张脸跟瘫了似的没个表情。
“明白,明白。”我哈腰。
原来他叫承哲,带我去摆姿势给他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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