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又一次惊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身上突然压下了一块巨石。∑。!.@??。我挣扎着睁眼,压着我的巨石是项匀,我摸到他腰上裹着的浴巾,估计刚洗过澡。
房间里已经有了朦胧的光,已经亮了吧。
我瞧着他的架式是又发上情了。
草,他为什么总喜欢大清早的干这事?
他沉默着细细碎碎的吻我的额头,那温柔劲就跟演爱情文艺片似的。我没出声,只是手慢慢移到他背上。
联想到他之前把我淹在浴缸里弄得半死不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打鼓,今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我耐心而又恐惧的等待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回他象个人一样,做足了悠长的前戏,然后才挺身进入。
一直到他完事站到霖上,我还在猜测他今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房间里已经很亮了,他捡起地上的浴巾,眼皮都没搭一下就转身向浴室走去。
我决定避免和他同时出现在浴室,于是我便继续躺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他赤条条的出了浴室。
“你是躺着装死吗?赶紧起来洗漱,待会要上承哲那里。”
我赶紧翻身坐起来,承哲到底是谁?这个名字都出现好几次了,我又要去那里做什么?
不敢多问,我乖乖的进了浴室。
回到房间时,穿戴整齐的项匀指着沙发旁的纸袋道:“你的衣服,我先下去了。”
“项……”总字还没出口,他就消失在了门外。妈的,好歹一声有没有早餐吃啊?都快饿晕我了。
悻悻的闭上嘴,我将纸底朝的倒出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黑色的裙子,薄得跟蝉翼似的。我穿到身上,才发现是件透视装。
郁闷的是,项匀光给了我衣服,bar和内裤没给我。
昨换下的内裤因为脱线了被我随手扔进马桶冲走了,现在好了,穿成这样下去,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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