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面的度量,一开口,肖庆更是能听出来,她略带的川音。
“三位仙客,大驾光临,老衲有失远迎了。请坐。”
中年女人泡来三杯茶后,便退到了一旁。
屋内,只有肖庆他们等五人。
“久闻仙姑大名,今日特来参见。”卢波的话外之意是,你也该露脸了吧。
“都是些虚名而已。老衲只不过是一入了佛门的老尼,仙姑之名,可不敢当。”
“仙姑不用客气,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肖庆道。
“请说。”仙姑似乎很赶时间。
缪长君按照事先肖庆嘱咐的,只管听,不管发言。
“盛闻仙姑以三教显名,教人福路、寿路、禄途。这三个,我们都不想问。只想请教仙姑,一个问题。”
“请说。”
“嗯……”肖庆咳嗽了两声。
“无事,尽管说吧。”这老尼是明白肖庆的意思,肖庆是想让她把那中年女人给屏退下去,好说话。
既然仙姑老尼都说了无事,肖庆也不避讳什么了。
“敢请仙姑今晚大驾光临‘仙鹤楼’,让晚辈们略敬一些仰慕之情,摆下薄酒,细听箴言。不置可否?”肖庆道。
“恐怕不只是单单请我吧?三位都是仕途之人,但在我这,说话就不要兜圈子了。”
“神了!”缪长君看向肖庆和卢波,嘀咕了一声。
“那我们就直言了,我们想见这二位尊神。”肖庆还是没有直言,只是拿着一个信封,站起身来,要递给仙姑。
“请坐!”那中年女人赶紧道时,却已经来不及了,肖庆已亲自走向了“仙姑”,把手从帷帐中伸了进去,亲手,把信封递给了仙姑。信封上写着肖庆等想约见的人,信封里,是一张支票。
突然,“仙姑”握住了肖庆的手,欲言又止。
肖庆也是一愣。
很快,那“仙姑”放开了肖庆的手,道:“敢问三位尊姓大名?”
肖庆退了回去,道:“晚辈肖庆。”
“我叫卢波。”
“缪长君。”
“肖庆?你右手背上的那月牙形……胎记,还是后来的伤疤?如果是生来具有的,那可是贵相,贵不可言啊。”“仙姑”道。
肖庆看了看那让他从来还没有留意放在心上的“胎记”,一厘米多长的月牙形,这其实是伤疤,但打肖庆记事时,它就有了。不想还是贵相的象征。
“可能是胎记吧。”肖庆有点支吾的道。肖庆心中明白,自己的真正胎记,可是在腰间。但目前,肖庆打算顺着那“仙姑”说。
“生下来就有了?”“仙姑”好像对此极为感兴趣。
“反正我从记事时,它就在。原来很小,现在长的倒是很分明了。不过,我觉得这又像是伤疤。具体我也不清楚了,我父母都已仙逝……这,很重要吗?”
“如果是胎记,就是大富大贵之相。”
“敢问仙姑,我们的事情,能办成吗?”卢波急了,五十万的支票,可不能白给。
“好吧,但就不用去‘仙鹤楼’了,就在此处吧。阿婶,你去准备准备,晚上设宴,要最隆重的级别。”“仙姑”道。
“钱,还真是好使。”缪长君暗自道。
随后的时间里,那“仙姑”好像只对肖庆特别的感冒,问长问短,家长里短的唠嗑,像是多年的亲戚。肖庆也是有问必答。直到那“仙姑”问的肖庆都显得很是烦躁和疲惫了,“仙姑”方才很善解人意的让人先带肖庆三人去偏房休息去了。
缪长君还想要那“仙姑”给自己算一卦,被肖庆给拉走了。
到了休息的房间,缪长君开口就道:“她居然能算出我们是仕途之人,不得了啊!”
“看了车牌号,傻子也知道了。”肖庆不以为意的道。
“原来是这样!”,缪长君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这些都不是事,关键是我们要见的人,能见到,就行了。”卢波道。
“肖大,你怎么就知道,这老尼姑就一定能办成?”缪长君开始对那“仙姑”不恭起来。
“哼~~,长君,你以为人家名声真是吹出来的?没有那金刚钻,谁敢拦瓷器活?既然人家盛名在外,那就不是盖的。你慢慢悟吧。”肖庆道。
对于这点,卢波也是心知肚明的。
卢波却还是疑惑的很:“她也太爽快了吧?”
“钱给撑的呗。”缪长君道。
“五十万,对人家来说算个屁!”卢波道。
“那是怎么回事啊?”缪长君问道。
卢波看向了肖庆。肖庆一脸的茫然,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或许……其实也很好理解,她今天帮了咱们,指不定日后,也需要咱们的时候。”
对于肖庆的话,当然是很有道理,也能说的过去,可卢波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肖庆说完话后,也还是很纳闷,难道事情在于自己的手上?肖庆把右手抬起,仔细的看了又看,手背的那自打记事时就已经有了的伤疤,此时,却十分的被留心了下来。
如果这是胎记,就要大富大贵。可这不是胎记,肖庆自己心中当然明白。可,这又和“仙姑”的态度有什么关系吗?
“仙姑”突然抓住肖庆手的时候,那种感觉,肖庆还记忆犹新着。
缪长君已经躺在了床上,打算睡一觉,养好精神,准备晚上“开战”。
卢波曾这个时候,打了个电话去朱波那里,了解独孤鸢的事情。
肖庆无法入睡,突然的感觉,极为的压抑。闷的自己,只想大吼大叫,又想一拳打出去,肖庆突然闷笑了一下,暗自想到:如果这时候木剑封在,该多好,我这憋的浑身的劲,该让他多享受。
“环宇社”,汪冬冬、胡静、木剑封,老子早晚要把你们一个个的都给砸碎了!肖庆暗道。
“独孤鸢的事情弄明白了。”卢波道。
“怎么回事?”肖庆问道。
缪长君早已酣然入睡了。
“独孤鸢是误杀,打了对方一拳,对方就死了。”卢波道。
“不会吧,刘芳就那么不经打?那女人可壮着呢。”肖庆简直是不可思议。
“反正只有误杀,才能救独孤鸢。”卢波道。
“会判刑吗?”肖庆道。
“肯定了。”卢波道。
“有没有什么法子?”
“唉,回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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