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缪长君和罗昌一起,很快很顺利的就把事情给办妥了。晚上,罗昌请缪长君和办事的几个人在饭店里美美的大吃大喝了一顿。
酒宴过后,告别了那几个办事的人后,罗昌和缪长君走着闲步,罗昌忽然很神秘的道:“兄弟,现在你手里有俩钱了,要去,咱们去玩俩把?”
借着酒劲,缪长君便同意了。
“可我没现钱啊,钱都存在银行了。现在也取不出来啊。”
“干你娘个皮西!这还担心什么个东西!哥还能缺钱?我给你不就得了。”
缪长君真是个不长心的人,或许,他的手也确实痒了。这么多年来,若不是缪长君好这口子,也不至于把家给败的如今的不堪,难怪,张大妈也不是每天都要去打上几圈。缪长君这娘俩到今天还没有回过味来,男人就是被这娘俩给活活气死的。
这赌场,在城中村里,这个城中村,可是个让当地政府非常头疼的地方。
四周都开发建设了,就这城中村没办法搞,老住户们家家都盖起小楼,最高的私建小楼房居然有六层,这便是罗昌的家。罗昌家的一楼,有个地下室,就是这赌场。
城中村里人很杂,如今是租房户人数多于本地户,三教九流汇聚在这里,这里有搞传销的,有搞毒品买卖的,有开暗门子的等等,赌场却只有罗昌这一家。
外传,单个的或者少数几个穿制服的,一般都不敢来这城中村,进来后,非死即残。而这里又四通八达的,围堵抓捕的困难很大,这里,便成了犯罪者的天堂。
缪长君随着罗昌进了大门,大门两旁各有两个大汉,还牵着斗狗。罗昌和缪长君一进大门,大门便给关上闩好。罗昌领着缪长君来到一楼最西边,这里有个简易的厕所,厕所后面有个木屋,木屋里是存放杂货的,但这木屋里,却有个直通地下的阶梯,下来,便是赌场了。
赌场里灯光还是比较明亮的,但是在烟熏火燎中,显得灯光就不那么亮了,气味够呛人的。
缪长君来到赌场,一进来,心中便“哇塞!”了一下,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魂牵梦绕至今。
缪长君接过罗昌递过来的十万块钱,便再也不理睬罗昌了。往一处桌上一坐,坐了一门子,推起来了。
不错,头两把,都赢了,接着,又开始输了,又赢了,赢得很多,又输了,输的也不少,又赢了,眼看着就要赢回来二十万了,又输了点,接着,就是输起来了,输的眼看就没钱了,又赢了,开始往回捞。
这里的牌九有个规矩,就是不能带,只能坐门子玩。此时,赌桌旁边的另外两家,都输了个精光,钱当然都跑到推家手里了。另外两家还算识趣,不玩了,走人了。
“兄弟,咱也不玩了。散了吧。”身后的罗昌道。
“正兴着的时候不玩了,真有意思。切!”不知谁从旁插话道。
缪长君看了看眼面前的钱,还输了五万,道:“就咱俩玩,怎样?不存在谁是推家。玩吗?”
推家是这赌场的,听缪长君这样一说,也豪气的道:“行!君哥,你说了算,小弟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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