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讲呢,偷窥这种事情,就像抽大烟一样,干多了会上瘾。
这不,只要一有时间,玄昱就琢磨着要不要去监视月老,毕竟这个疑团一天不解开,他就一天寝食难安。
不得不说,谁认识了阿喜,哪怕再烧八辈子的香也躲不开滚滚而来的恶梦。
同平时一样,月老依旧要在忙完之后小酌几杯,滋润肚里的酒虫子。
民间有个叫李白的诗人,不是曾说过一句“举杯销愁愁更愁”嘛,八成不是喝到伤心处,而是喝到欲罢不能,醉生梦死,还非要给自己找个好借口。
人啊,一旦有了拿得出手的理由,做什么都心安理得。
玄昱目前就是这种状态,按阿喜的话说,偷窥怎么能是错,是为了不让错误继续发展才不得已为之,其中的忍辱负重,伪君子永远体会不出来。
有时候,做错事不可怕,一直做错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这么一个人,他不停地用话语和行动告诉犯错的人,你是对的,你要坚持,别人的眼光与议论都是你前进的绊脚石,做你想做的事,让流言蜚语自生自灭。
是啊,陷入困惑的玄昱已经被阿喜的恶劣思想荼毒得无可救药,阿喜说的对不对,无所谓,反正他信了。
“阿喜这个败类,还非得让我催他不成?”月老放下玉梳,低声咒骂起阿喜,悠闲地翻开梳妆台上的小册子,“这都快看完了,还没有新货,他就是属驴的,欠抽。”
嘴巴真毒,怪不得和阿喜关系匪浅,当真物以类聚。
玄昱躲在暗处,做出论断,脸上的表情很别扭,如果月老是那女子也就罢了,要不是,定让阿喜当一次驴不可,抽不死他。
“我呸!”月老将小册子摔在地上,开始骂骂咧咧,问候阿喜一家老少不说,连损带咒的,听得玄昱寒毛倒竖,他发誓,如果月老真的是那女子,他一定要慎重思考一番,大不了还让她当男人,简直比泼妇还凶悍。
月老骂累了,便招呼仙童进去,小声说些什么,就见他起身带着仙童离开院子。
机会来了!
玄昱难掩心中激动,溜进月老的房间,小心谨慎地翻找,既怕月老回来发现异常,又怕错过什么蛛丝马迹,忙乎的满头大汗。
一通搜查,除了那把玉梳和简陋的梳妆台,没有任何能和女人沾边的东西,玄昱不禁急躁地运气。
“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不是!”
玄昱越想越烦,大半个月过去,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还不如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也该清醒。
正要离开,玄昱瞧见地上的小册子甚为眼熟,捡起来一看,竟是宛白也有的“闺房话”,刚刚破灭的希望有了复燃迹象。“阿喜说过,这书最适合女人看,想必月老也极可能是女人。”
耐不住好奇,玄昱打开“闺房话”,快速浏览起来。
“怎么那么眼熟?”玄昱皱起眉头,总感觉这书似乎以前在哪儿看过,越看越眼熟,这笔迹,这风格,怎么好像常常见到?
继续往后看,终于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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