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蓂确信亚力山大已遭意外后马上给司徒通打电话,告知附近的交通情况。
“你们马上赶到江对岸的高铁站来。”司徒通和司徒锋一直在湖边,想着如出意外可方便接应,只是没想到对方是走水路离开现场,他没有等司徒蓂和石冠生,而是叫和司徒锋先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师父,你看见亚力山大在高铁站里?”司徒蓂疑问。
“我又没有千里眼,怎么能看得见?听师父的没错。”司徒通急急地卜了一卦。
“哦!”司徒蓂对师父的话不敢多作怀疑,收起电话对石冠生说,“我们到高铁站去。”
“汽车站在要比高铁站近些,要不我们先到汽车站去。”石冠生提议。
“我觉得嘛,要是对方是有意劫走亚力山大的话,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高铁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司徒蓂胡乱编了个理由。
石冠生也觉得有理,招手叫来出租车往高铁站奔去。
到了高铁站,司徒通和司徒锋早在门口等着。石冠生对烧烤档老板和短发男并不陌生,只是一直没有知道他们的真实名字。几人简单寒暄后就进入了正题。司徒通说据高铁站的监控画面显示,亚力山大曾在高铁站出现过,由于人贩子狡猾,没有看清他们的面貌,且列车上的视频没有再见到亚力山大。刚开走的高铁列车是前往贵州遵义。
“我们现在怎么办?要坐下一趟列车前往贵州遵义?”石冠生问。
“看来只能这样。”司徒蓂指着手机屏幕的光点说,“按地图显示,亚力山大现在是坐高铁往贵州,糟糕,光点消失了,定位距离只能是十公里范围内。”
“好吧,我们也往贵州遵义,打电话报警,希望列车上的乘警能帮忙找到亚力山大。”石冠生原来的好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人买了车票,在候车室等着。
石冠生静下来思索前亚力山大出事的前前后后,发现有些事像是太过于巧合,目光转向司徒通师徒三人。
“小伙子,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会详细地解答。”司徒通知道有些事情是到说清楚的时候了。
“能简单说说你们的来历吗?还有,你们似乎是有意接近我。又是如何知道我表弟是被人带到了高铁站,别告诉我你们是靠猜测。”石冠生忽然发现自己太过于粗心,如此地信任陌生人,竟还对来历不明的司徒蓂有几分心动。
“小伙子,别紧张,先声明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司徒通说,“我们是师徒三人,来自四川成都,鄙人自小跟一老者在山上修炼了些零碎的功法,略懂望星象、看凶吉、占卜,不敢说事事未卜先知,有时也能碰巧算中祸害。我就是通过观象得知你表弟将有危险,所以跟着前来。之所以确定小家伙是往贵州方向也是通过占卜得知,如果我猜测得没错,你二人并非亲表兄弟。”
“哦,是我小看了你。你还没出重点,为何要接近我?”以司徒通所说和近来平安无事来看,石冠生暂时相信他师徒三人并无恶意。
司徒通如实地说出为何接近石冠生,连同在学校树林里偷袭石冠生的事也一起坦白。
“在树林里是你偷袭我?”石冠生直盯着司徒锋,两把匕首落到手中。
“我非常的抱歉,本来只是想测试你的实力,没想到后来闹成那样。”司徒锋明显地感觉到从石冠生身上发出的怒气,急忙解释。
“这事全由我而起,我向你道歉,现在主要的事是先救你表弟,至于之前的误会可另作处理,只要你的要求不是非常过分,我会作出补偿。”司徒通自然希望以和为贵。
“石冠生,偷袭你的事我师父一直非常内疚,我师兄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你。”司徒蓂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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