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玢将自己的心得体会,祥尽的讲了一通。
贾政三人并屋里一众丫鬟都听的神往不已,这个社会男人出门都不容易,更何况女子了。
贾玢也喝的有了酒了,一拍桌子道:“宝兄弟放心,等你游学时,我手书一封,保你在这大夏朝畅通无阻,衣食无忧。”
宝玉喜道:“还请大哥哥写来!”
贾玢道:“现在着什么急,等你大点了,我再写给你。”
宝玉晃着王夫人手臂道:“我不是怕大哥哥以后不记得这事了嘛。”
王夫人一指宝玉的脑袋,道:“你当你大哥跟你似的,玢儿是做大事的人,最是言而有信,答应你的就忘不了。”
贾政也斥道:“胡说八道。”
贾玢却道无妨,认真的看着宝玉道:“我现在写也可,但是我日后要再升了官,这张手书就得做废了,你不怕?”
宝玉点头道:“我不怕,大不了我再求求大哥哥重写一次!”
贾玢道:“既如此,笔墨摆上”
不多时丫鬟们将纸笔拿来,贾玢将纸铺好,提笔写道:谕令沿途各官员对持信人多加照扶,保证人身安全!一等好汉子武英殿大学士贾玢!最后还用了贾玢的私印。
将书信交给宝玉道:“切勿给予他人!”
宝玉贴身收好道:“我会藏好的,大哥哥放心”
又与贾政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好汉子府中,贾玢让人扶着回了三炮堂。
王熙凤见他又喝大了,埋怨道:“二叔和姑妈也不知道拦着点,你也是没见过酒呀,喝这么多,瞧你这点出息!”
贾玢嘿嘿笑着,任由平儿晴雯服侍着宽了衣!
伸手一抓将王熙凤拽到床上,扑身压上去,王熙凤大羞道:“又耍酒疯呢!”
贾玢乘着酒兴大战了她三百回合,犹觉不过瘾,跑到外间将平儿晴雯一并正法!反正明天休沐不上朝,这一夜搞得三女瘫软如泥,贾玢则呼呼大睡直到正午!
当贾玢睁开眼,床上早空无一人了,开口大呼:“来人呀,我渴了!”
外面安儿端着温水进来,道:“早给你预备了,温度刚刚好。”
贾玢拿过来咕噜咕噜的一饮而进,仰头大躺在床上,问道:“太太呢?”
安儿道:“太太跟着老太太去了铁槛寺,说是去看看那的师太怎么样。”
贾玢哦了一声,道:“都去了?”
安儿道:“嗯,就留奴婢侍候您了。”
贾玢懒劲上来了,不想起床,拉过安儿搂在怀里,道:“让老爷我抱会儿”
安儿脸红欲滴,道:“太太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贾玢笑道:“想什么呢!老爷就是不抱着人睡不着,不会要你的,放心!”
安儿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没太太的话,丫鬟们不敢爬您的床!”
贾玢闭着眼,问道:“太太这么厉害?”
安儿后怕的道:“可不嘛,听说前年,有丫鬟想趁你醉酒勾引你,被太太发现了,当即就卖到青楼接客了!”
贾玢还是第一次听说,睁开眼道:“太太办的不错,老爷我最不喜欢那些阴私手段,你们都安份点好,老爷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什么人都上的!”
安儿道:“知道了老爷!”
贾玢点点头,在安儿身上游走了一会儿,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午后,安儿服侍着贾玢穿衣洗漱,就听外面人回道:“老爷,倪大人请人提亲来了!”
贾玢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回:“前半天来的,老太爷留得午饭,现在正在喝茶谈话呢!”
贾玢好奇得来到颐和堂,见贾赦正在与贾珍闲聊!他迈步进来,道:“听说倪家托人来求亲了,人呢?”
贾珍笑道:“我不是在这儿嘛”
贾玢抚额道:“倪材也是够能找人的,怎么求到你那去了?”
贾珍道:“这倪二原来就与我相熟,又跟蓉儿关系不错,自然就托我来了!”
贾玢问贾赦道:“父亲的意思?”
贾赦抚须道:“你的眼光我是相信的,我也问过迎春的意见了,这事就定下来吧!等出了正月就正式下定。”
贾玢点头称是,贾珍与两人闲话了一会儿,说府中还有事儿就告辞走了!
贾赦对贾玢道:“这珍儿好像背着咱们干了什么事,那天我看见他从老二那里出来,离老远看见我,也不上前打招呼,扭头就走了!其中有鬼呀!”
贾玢皱眉道:“这二人能干什么好事,小心提防着点吧!”
父子二人又商议了几句,贾玢回三炮堂了。
王熙凤也是刚到家,贾玢问她此行如何?
王熙凤笑道:“办妥了,你就瞧好吧!”
贾玢不屑的一笑道:“别弄个阿猫阿狗的蒙事!”
王熙凤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是夜,两人一番欢好后,贾玢便捏着王熙凤的高耸睡去!
而王熙凤方才觉得睡眼微朦,恍惚只见秦氏从外走来,含笑说道:“婶子好睡!我今日回去,你也不送我一程。因咱娘儿俩素日相好,我舍不得婶子,故来别你一别。还有一件心愿未了,非告诉婶子,别人未必中用。”
王熙凤听了,恍惚问道:“有何心愿?你只管托我就是了。”
秦氏道:“婶婶,你是个脂粉堆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比不过你,你如何连两句俗语也不晓得?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有朝一日倘或乐极悲生,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豪门旺族了!”
王熙凤听了此话,不由得心中一紫,她对贾玢非常着紧,怕有碍贾玢,忙问道:“这话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以永保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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