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虽是不大明白,看欢歌这反应,急得赶紧叫唤:“二妹!二妹!”
三丫跑过来,欢歌眼急手快的掐了三丫的小手一把,三丫给疼得不需要多做酝酿就给哭了出来。
好妹妹,哭好了一会儿二姐赏肉肉吃!
欢歌已经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一翻就往地上倒。这一连翻的变故,弄得屋子里惊叫哭号一片。翁秀兰抱着四丫,脸色立时煞白。
“二丫……二丫!你这是咋的了?”翁秀兰手中的四丫被声音震动,又因一个擦洗没进行完,扯开小嘴比三丫还要哭得响亮。
“娘,二妹妹昨个儿受了寒,不会是……引发旧疾了吧?”大丫不知如何是好,一边说眼泪一边掉。上回二妹妹发病,差点给爹拖出去埋了,要不是村里来了个行脚郎中,二妹妹只怕早就没了。想起那回事,她后怕不已。
“秀兰,出什么事了!”一个人从外面火急火燎的奔进来,欢歌听声音知道是牛婶儿,心里又更安定了几分。脑袋一歪,干脆把戏做足了。欢歌直挺挺的不动了。
为了几斤米做了一回表演家,她也不容易啊。
“她婶儿,二丫厥过去了!”翁秀兰面无人色,看到牛婶子一下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那还等啥,快给我,我去带她让满哥儿瞧瞧去。听说他会得一点医术!”牛婶子蹲下身子,让她们把人扶到背上。
一家子人都没功夫看顾玉松林,翁秀兰更是慌乱的给双胞胎包了厚厚两层布袄,欢愉拉着三丫,几人急慌慌的就要走。玉松林自然再呆不下去。说起来他还是个爷爷呢,这孙女生病让别人知道他在场,只怕又有一番说辞。最主要,他舍不得使银子,这便悄悄的跟着牛婶子的后脚回了玉家。
欢歌可苦逼了,正想着要不要悠悠转醒呢,这边牛婶儿碰上了田村长家的儿子田季民,两人一说话,这戏不做也得做完了。
“咋就病倒了?”田季民也跟着在后头走。“不会是让我爹给过了病气吧,这孩子昨儿可在屋里待了好久。”如是他爹知道,只怕得内疚一阵子的。
牛婶走得急,没一会儿就到了满家的茅屋小院子。满邵华正在屋中就着一盆火看着手中的书,院外急匆匆的脚步声先把他娘给引了出去,他方还在想着书中的释义,几个人已经钻到屋里来了。
“山子,你快来瞧瞧!你玉三叔家的二姑娘昨日受了寒,刚刚突然厥了过去。”
玉家二姑娘?
满邵华一双清澈的栗色眸子移到给人抱着的小姑娘身上,确定这确实是昨日那个做着幕后参谋的玉二丫后,嘴唇一抿。站起身,探身到跟前。
鼻端一阵好闻的纸墨清香萦绕,连她堵塞的鼻子似乎都给治愈了,欢歌喉头发痒。好想咳嗽……
【作者题外话】:咳还是不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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