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翀嘻嘻一笑,正要上前回话,突然斜地里窜出一道人影,三两下就扭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地上。
“登徒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楼翀一边哎呦哎呦地呼痛,一边求饶。
李完身旁的侍卫,唰地一声拔出剑,将楼翀和他身后的人围在了中间。
待看清按着楼小公子的人是绿绦后,冯九珍急声呵斥道:“绿绦,放肆,还不赶快放了楼公子!”
“小姐,你不知道他……”
“我让你放手!”冯九珍声色俱厉地打断绿绦的解释。
一个婢女跟一个兵部尚书的儿子起了冲突,不论因何理由,最终受苦的只会是那个身份低贱的。
“是。”绿绦不情愿地送开了楼翀,却不忘在他走的时候又瞪他一眼。
“见过平王、平王妃、宁王妃。”楼翀扶着胳膊走过来,挨个行了礼,然后看了眼被侍卫团团围住的绿绦,又求情道:“还请平王不要责怪她,是我听常乐公主说她武艺了得,才非要缠着她切磋的,不过,她好像误会我了……”
既然正主不欲追究,李完也无意多事,他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卫又整齐划一地退回到他的身边。
冯九珍给绿绦使了个颜色,道:“绿绦,还不来谢过楼公子大人大量。”
绿绦一脸不甘,但好歹还分得清轻重,礼数周全的先道了歉后道了谢。
楼翀反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都怪我太过冒失,让各位见笑了。”
他嘴角边有颗小梨涡,笑起来更显纯真灿烂,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苏禾见他没事,就打趣了他几句,楼翀只一个劲的笑,看起来脾性非常好。
不过,先是撞船,后又闹了这么一场,众人踏青游湖的兴致是没了,几人闲话几句就各自回家去了。
回平王府的路上,李完跟冯九珍共乘一辆马车,许如妍和绿绦的马车跟在他们后头。
冯九珍还在为道观里的事心虚,这会儿跟李完独处难免有些不自在。
李完仿佛毫无所觉,他收起车闯前的帘子,极目远眺窗外,好一会儿才问道:“爱妃没有话跟本王说吗?”
冯九珍讨好地冲他笑笑:“王爷想听妾身说什么?讲话本还是唱小曲儿?”
沿路草色青青,葳蕤茂盛,李完收回视线,盯着冯九珍的双眼道:“爱妃现在难道不该哭着跟本王说你是清白的,然后求本王为你验身正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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