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雨晴用手挡住了秦源,责备道:“秦爷您身上有股味道啊,真难闻!”罢故意用手扇了扇鼻子。
“有吗?”秦源傻愣愣的问了一句。无论是哪个男人,在美女面前被如此责备都是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情。
雨晴嫣然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方香巾,沾了沾面盆里的温水,重又回到秦源身边娇滴滴的道:“太冷,沐浴也不方便。就用我这方帕子给爷擦擦。”
秦源只想着尽快能风流快活,于是不住的点头。
雨晴倒也不急,慢慢脱去秦源的衣衫,拿起那方香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秦源的前胸后背。
秦源禁不住闭起眼睛享受着,雨晴的那双玉手还时不时的撩拨一下秦源,更让他心猿意马的遐想着。
“当”有人轻声的敲了一下房门。雨晴停下了正在擦拭的手,走到门前拉开门,一个婢将食盒交给了她。
雨晴关上门,快步走到桌前,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酒菜一一拿了出来摆在桌上。这才唤道:“爷,您朝思暮想的酒菜来啦。”
秦源一听便知雨晴在笑自己,“呵呵”一笑走到桌前,看着几盘精致的菜肴,他还真有些饿了。忍不住坐下来立刻夹了几筷子往嘴里送。
雨晴斟满了一杯酒,一歪身子顺势坐在秦源的腿上,将酒杯递到秦源嘴边。秀眉一挑,秦源会意的将一杯酒一口干掉。
酒一下肚,秦源立刻感到一阵烧心,仿佛一团火焰在胸中燃烧。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发冷,又似寒冰透心。他纳闷的问道:“这是什么酒?”
“二十年的花雕啊。爷您怎么品不出来呢?”雨晴有些奇怪的看着秦源。
秦源皱了皱眉,暗道“爷我可从没喝过这么难喝的花雕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个婢在门外喊道:“不好啦!秦爷,您家着火啦!快回去看看!”
秦源一惊,酒意顿消。他“噌”的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床前穿好衣服。就在他穿戴好了之后,突然又感到一阵眩晕。他来不及想那么多,直接拉开门问道:“谁我家着火了?”
门外的婢急忙回道:“是您家的秦总管派人来的。”
“人呢?”
“完就走了,他要赶着去救火,还让您千万别耽搁,赶快回去。”婢快速的复述着来人的话。
秦源心道“我今刚栽在了燕飞阙的手上,偏偏在这个时候又着火了。这叫一个祸不单行!”
雨晴知趣的劝着:“秦爷,快走。救火要紧啊,奴家明晚等着您再来。”
秦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步走下楼去。此时他已心乱如麻。雨晴的话就像耳旁风一样一闪而过。
目送着秦源走出了香园的大门,雨晴这才转身回房,刚掩上房门,她便看见门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大氅的蒙面男人。
雨晴惊得张大了嘴,刚要呼喊,却听那人低沉着嗓音道:“别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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