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搂着雨晴走进香园,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
一进门便是宽敞华丽的大厅,青砖铺地,锦罗垂幔,四周花团锦簇,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底层一间间的朱漆房门或是紧闭,或是虚掩,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一溜装饰豪华的宽大木质台阶从大厅的正中延伸到二楼。
“秦爷来啦!”鸨妈扭动着水桶一样的腰肢迎了上来。
秦源眯着眼睛笑道:“还是老规矩,雨晴今晚伺候我。莫要来打扰!”
“晓得啦!雨晴,可要伺候好爷哦。”鸨妈向雨晴挤了挤眼睛吩咐着。
雨晴笑着点点头,挽着秦源拾级而上走向二楼。
二楼倒不像底层那样喧哗,装潢也精巧了许多。每一间房的门口都有一个木架,上面安放着精致的花瓶。虽不是什么名贵的古董,倒也显出几分雅致。
秦源轻车熟路的拉着雨晴走到二楼东侧最里面的一间房。推门而入,房间不大,但一应用具都有。
正对着门是一张红木的八仙桌,两侧配着两把雕花的椅子。墙角则点着两只落地的烛灯,好大一截红烛突突的跳着火苗,把房间照得通亮。
房间的墙上两扇木窗紧闭着,外面就是无尽的夜色。
门的左侧顶着墙边摆放着一张雕花绣床,红纱垂地,锦缎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床边有一张几,几上有一只香炉,里面檀香缭绕。
门的右侧则是一张梳妆台,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安放在上面。镜旁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红艳艳的梅花,几只精巧的脂粉盒摆在台上。妆台的旁边立着两只高大的衣柜,衣柜的门上雕刻着竹林鸟趣图。紧靠着衣柜是一个木架,上面摆着一个洗脸用的面盆。
秦源走进门来,二话不走到床边。转过头来招呼雨晴。“今爷心里不痛快,你去拿些酒菜来陪爷喝几杯。”
雨晴黛眉微挑,丢了一眼含情脉脉的眼神给秦源,娇声回道:“知道啦。爷稍候就是。”完带着满身的香气转身走出门去。
秦源一下倒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今的这一幕着实让他难忘。
先是燕飞阙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自己宛若站在云端之上;接着又是这个燕飞阙一脚将自己踹到了谷底,让自己摔的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玩儿的真好!”秦源咬牙切齿的道:“看来燕飞阙这厮一开始就是以退为进,先给我点甜头保住他的命。然后就开始找人算计我,把许给我的再拿回去。你以为爷我就这么完了?走着瞧,明我就去报官,你谋财害命杀了秦仕。虽然秦仕留下遗言不让报官,但管得了我吗?不把燕飞阙这厮整垮,秦家的家产我如何才能弄到手?燕飞阙你这鸟人!”
秦源恨恨的骂着。也许是因为太过气愤,他的脑子胀疼起来。
他翻身下床,脑子里晕晕的,左腿上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他一皱眉头喊道:“雨晴你个臭婆娘死到哪里去啦?!”
“这不来了吗?”雨晴依旧是那样的娇声婉转。她推开门款款的走了进来,极为专业的向秦源抛了一个媚眼,嗔道:“爷,您可真够着急的呀。”完随手关好门,柳步轻摇的走到秦源面前。
秦源烦躁的道:“去了这么半,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我要的酒菜呢?”
雨晴一听这话马上嘟起嘴来,冲着秦源翻了个白眼道:“就知道你的酒菜,我要是真死在外面你会怎样?”
秦源这才意识到雨晴生气了,立刻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道:“你若死在外面,我也绝不独活!”而眼睛则贪婪的盯着雨晴那高耸的胸脯。
雨晴当然明白,来这里找她的男人所的话,往往都与他们眼睛表达的意思背道而驰。
她微微一个媚笑,轻解罗衫,露出白皙的香肩。这一个勾引的动作引得秦源像一只饿狼一样立刻就想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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