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爷爷我!怎么?想干架?”吴子远携着几分懒散。
曾宏宇咧嘴一笑道:“什么干架不干架,老子今日是来教训你的。”
“教训我?”吴子远朝着两仆人笑了笑,“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好歹之人。”
两仆人听了当下也忍不住哈哈一笑。
“我看,这不知好歹的人是你吧!”曾宏宇挑了挑眉。
“不怕将实话告诉你,”吴子远一脸得意地道,“爷爷这两名随从可是从数百名家仆精心挑选出来的,皆是自幼习武,也称得是我的贴身侍卫。你今日敢前来挑衅于我,说白了,纯粹是自不量力,自讨苦吃。待会若打得你跪你求饶,可别怪爷爷我没提醒于你。”
“跪地求饶?我看这句话也应该是我说吧!”曾宏宇二指朝吴子远一直,丝毫无惧。
“嚣张!”吴子远一喝,当下对两仆人下了命令,“给我打!”
“且慢!”曾宏宇忙举手止道,“此处乃大街之,来往之人众多,自是不便决斗,若万一不慎伤及无辜,便是不好了。咱们不如去一僻静之处决斗,怎么样?”
“僻静之处?”吴子远听了一笑,“这倒是挺有意思。我记得前方有一深巷,那里平常少有往来路人,你可敢去?”
曾宏宇反问道:“有何不敢?”
“走吧!”吴子远扭头示了示前方,这便与曾宏宇一同去了。
待至了那巷子,两方皆已成对立之势,吴子远这方对两仆人下了命令:“兄弟们,动手吧!”
两仆人得命,当下一面扭了扭脖子手腕,一面缓缓朝曾宏宇行去。
而曾宏宇倒显得丝毫不急,只立于原地,挽了挽衣袖。
待终于行近,两仆人方才挥拳朝曾宏宇打去。但见霎时间,三人影打动如风,拳脚声砰砰似鼓,整个巷子都变得沸腾了。
吴子远见此激烈场面,心也有些惊惧,只趁三人打斗之时,小心翼翼地连连后退好几步,躲在一旁观看,生怕被拳脚不小心给伤了。
然这般好些时,竟见两方仍是不相下,不免心焦焦。
少时,却见打斗忽地停止,双方面对而立,架势未减。而那两打手此刻竟皆已是气喘吁吁,力乏精疲,其一人喃喃道:“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咱们可得使全力了!”
曾宏宇听了道:“好啊!我也不想再手下留情!”说罢便如一疾风般朝两人奔了去,片刻,打斗声又是响彻整个巷子。
却见这次仅用三五招,曾宏宇便将那两人打翻在地。两人蜷缩着身子,捂着痛处哀叫不止,自已无了力反击。
“你们这对助纣为虐的畜生,还不给老子滚!”曾宏宇当下便对地的两人一句怒喝。
两打手听了,片时方才艰难爬起,小心从曾宏宇身旁绕至巷口,对吴子远道:“老大,我们这便找帮手去!用不了多久回来!”说罢忙一同踉跄逃走了。
吴子远见此刻只剩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吓得连忙拔腿便往巷子深处跑,不料未跑至十步,背部便被曾宏宇的一飞脚踢,扑通一下重重趴倒在地,疼痛剧生。待翻过身来,当下又被曾宏宇抓起胸口的衣服,重重的两拳朝脸打来,打得头昏欲厥,口出血。却仍咬牙道:“姓曾的,终有一天,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无耻恶棍,冥顽不化!”曾宏宇又是一拳朝吴子远脸打去,“说!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你等着,你等着……”吴子远有气无力地道。
曾宏宇见吴子远毫无悔改之意,不由气得直咬牙,却又拿眼前的恶棍无法,因若继续施暴,难保不会闹出人命。待纠结片时,只得手头顺着重力将吴子远往地使劲一推,松来了吴子远胸口的衣服。当下又警告道:“吴子远,你给我听着,以后若是再听见你仗势欺人,我定要将你的双手双脚打断。我曾宏宇说到做到。”说罢方缓缓起身,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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