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食后,长风便待在自己的房间内读书习字。手机端 m.未几,竟听见屋外传来几声陌生男子的呼喊,紧接着乃是爹娘的招呼之声。长风心生好,当下放下了手的笔,出了房间,却见李氏已在堂屋内为来人准备茶水,便问:“娘,是何人来了?”
李氏道:“村子里的诚大叔,来帮咱家编制渔了。”
长风便行至门旁向外一张望,但见来者乃是一年约过四旬的大叔,身长虽是不殳鹤,身体却透着好些健壮——这人自然是乜子诚。这却也不,毕竟是生活在乡村的人,每日不是劳作是打鱼,身体锻炼着,自然而然也便拥有一副好身躯。
乜子诚与殳鹤将粗布与麻绳等物抱至院坝央,又搬两张板凳,便各自坐于其,将开始动手编制渔。殳鹤自是不会,乜子诚则亲自动手示之、亲口教授。
长风见此,又转身见李氏已将茶水备好,只一手提茶壶,一手拿着茶杯,正要朝外送去,便道:“娘,这茶水不如让我送去吧?”说着便要去接李氏手茶壶。
李氏却是将茶壶拿开道:“你去作甚,端茶送水本是娘应做之事,你快回房间,好好读书写字,莫操心这些不紧要之事。”
长风拖声道:“娘!来者即是客,当礼遇之。我若这般待于家,连个招呼也不到,岂不失礼?”
李氏却是笑道:“你呀,读了这般多的书,算是没白读,竟还知晓什么是礼了。且帮我提一张椅子罢,好放茶壶。”
“好嘞!”长风颜开,忙近提了一张椅子,随李氏出了去。
李氏行近,方呼了二人:“相公,乜兄,请喝茶。”
二人点头应到。
待长风将椅子放好,李氏方将茶壶与茶杯置于其,转身离了去。
乜子诚抬头看了长风一眼,竟露出意外的笑,道:“哟!这是令郎吧?”
殳鹤笑道:“正是!”
乜子诚一面继续着手里的活,一面道:“这孩子一看有前途啊,长得眉清目秀,质彬彬,想必是块读书的好料。”
殳鹤听着只笑而不语。
长风这便为乜渔夫满一杯茶水,道:“大叔过奖了。大叔请喝茶吧!”
“哎!好!”乜子诚应罢,暂止了手的活,将长风所倒之茶一饮而尽,方又继续。
说到儿子,殳鹤不免对乜子诚有几子女产生了兴趣,因问:“不知乜兄有几儿几女?”
“在下忏愧,只生得一儿一女,大儿出生得早,刚二十出头便跟着村人出去经商,现在混得个米面店的老板,生意还算过得去。只是常年事忙,一年难得回家一次……”
“那女儿……”殳鹤刚想问,突然想起昨日在乜子诚家见过彩苓来,顿时反应过来,“哦!女儿我见过,是昨日那姑娘。”
“对头。”乜子诚点头道,“女儿年龄尚小,方才过了十三,还在家里学习持家呢!不过啊,也快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对了,殳兄有几子女?”
长风听乜子诚这言,竟不由思起了彩苓来。度彩苓之年纪,大抵不过十三四岁,其姓亦为乜,莫不是眼前这大叔便是彩苓的爹?然事实自不便细问。若当真如此,想来自己与彩苓亦有几丝缘分,心竟生喜悦。
但听殳鹤道:“我啊,有三子,此乃我的小子长风,刚刚束发。大儿今年二十八,在城内衙门为官,却也只是打下手的芝麻官。二儿只大儿小三岁,一直跟着他大哥,做些差事。两儿如今有食有衣,我也算是无忧,只期盼将这小儿快些抚养成人,将来让他去考个好功名,我和她娘也好跟着享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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