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银生连忙阻止道:“朝顺哥,我不会咧。”
曾朝顺道:“还没学着点?”
曾银生红了脸道:“部队里严格着咧。”
曾朝顺就不再给递了,自己卷起烟来。
这时,有几个队长来了,他们冲曾朝顺叫道:“朝顺哪,你过来啦?”
曾朝顺笑着答道:“春生不在家,我代他开开会。”说完,把烟袋子递给了他们。
曾朝顺边抽烟边笑着对曾银生问道:“银生呀,我家瑞儒读书如何呀?”曾银生担任着二年级班的班主任。
曾银生认真道:“不错咧,不错咧,孩子聪明着,又懂礼貌。”
周老师接过话,道:“曾瑞儒是你的俫几?蛮不错,我教算术,他那接受能力快着咧!”
曾朝顺嘿嘿一笑,道:“还不是你们老师教得好!”
周老师客气道:“哪里,哪里咧……你们曾家湾风云书记那个俫几就调皮死了,还有银生老师那个侄儿,那不是块读书的料……”
“银生侄儿?银生不是老大吗,哪来的侄儿呀?”正点燃喇叭筒烟的另一个生产队长不解道。
曾银生接话道:“我堂伯那个孙崽,曾其的俫几。”
“哦。”那个队长答应道。
“开会了,开会了。”曾风云在祠堂楼上叫道。
“走吧,走吧。”队长们相互催促着,跨上天井侧面的走廊,踏上木楼梯,他们的光脚板虽然踩得不太响,但他们都是大男人,重量不轻,仍然踩得楼板发出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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