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他们是卒,而我是可以狙击的炮,同样身在棋盘面,大家的处境无二,也许是因为产生了同情或是怜悯,让我在事后对这些打手保留了最后的仁慈。
虽然黄毛这样开了口,刚子还是满怀感激地收下了这笔钱,最后有多少会落到那个打手手,我都让刚子全权处理,不再过问,刚子对我已经十分了解,这个度,我相信他能够把握得足够地好。
而在我忙着打点一切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玛缇娜充满了厌恶跟嫌弃的一声惊叫:“诶——————”
三个大男人同时扭过头看向门外,声音传来的方向玛缇娜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全身绷紧得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猫,脸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跟看着垃圾一般的眼神,手指伸了出来,指向躺在床的黄毛,声音里带着势如破竹的杀气吼出俩字:“人渣!”
诶??????
人渣?
这下子我们的目光同时投向了床的黄毛,而这个男人在迷茫了三秒钟之后一个鲤鱼打挺,怪叫了几声,又因为扯开了伤口而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问道:“玛缇娜,你认识这个家伙?”
黄毛并非原本是酒吧的员工,事实从一次一起被人掳走之后我知道他其实跟山猫一样是白老大那边指派过来的人,只是一开始他的作用是监督老虎,而后来目标变成了我罢了。
难道说他还曾跟玛缇娜有过交集?
答案自然要从当事人口得知,但玛缇娜在丢下这句话之后,立刻掉头跑出了病房。
我回头看了黄毛一眼,追了去。
住院楼的天台,抱着双腿坐在角落的玛缇娜缩成小小的一团,十一月份有些寒冷的空气,卷动她的长发,埋着头低落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保护她的心情。
缓步走到她面前,然后慢慢蹲了下来:“所以,你跟那家伙是认识的对吧?”
良久,玛缇娜点了点头,“嗯……”
从表情看得出来不会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在豪华游轮遇见的女孩,也许会跟我生活里的其他人有着碰撞,但我没想到这个人是黄毛,他作为白老大的心腹之一,跟玛缇娜有着不愉快的过往,实在不是让人听了能够心情愉悦的事情。
身边缩成一团的玛缇娜低着声音,将事情娓娓道来。
三年前的冬天,是玛缇娜在澳门战胜当时的金花大神季常获得牌王之称的时候,年仅十六岁的玛缇娜被带到了内地,那是白老大跟法国商会的第一次合作。
如今在夜魅酒吧默默无闻的黄毛,在那个时候居然是地区联络人这样的核心人物,作为接管玛缇娜一切业务的他,理所当然地疯狂迷恋了这个相貌精致得如同娃娃一般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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