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处男？

红姐拿出说教的语气，“别纠结这么多了，她是我的老主顾了，一些事情你清楚得多，干脆利落地接受才是你应该做的，人家不缺这点钱。”

合着是在教我怎么做好牛郎，看样子我还得谢谢她。

换这身装束后，我跟在这两个女青年身后，回头率大大增加，让我难得地找回了一点自信。

钟涵戏谑地跟红姐说：“你家这小弟弟真有意思，放在夜场里边好好培养，兴许以后我回国了会来点名。”

点名是行内的说法，其实是翻牌，被点了名的人，不论客户有什么要求，都必须想方设法满足对方，否则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这是规则了。

红姐回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笑着跟钟涵说：“你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钟涵小声嘀咕道：“刚才我看见了，很有料呢，你试过了吧？”

红姐有些心虚地说：“自己带的人，试什么试？”

钟涵大笑，“不试怎么知道？”

我跟在后边，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提着大包小包跟着钟涵跟红姐进了星巴克，两人各自点了咖啡，似乎把我给遗忘了。

我把大包小包丢在沙发，给自己点了杯冰水。

钟涵总是用十分暧昧的眼神看我，要是年轻点的小男生指不定真的以为她是对自己有想法，其实我看得出来，在钟涵眼里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她虽然显得年轻，但经历的事，不是我这个刚刚毕业的屌丝能想象的。

趁着红姐厕所的当儿，钟涵嘻皮笑脸地凑了来，问我：“臭小子，你要真喜欢阿红，下手吧，姐支持你。”

我苦笑，“涵姐您别取笑我了，红姐是我顶头司。”

钟涵抿了抿咖啡，笑而不语，拿出几张钞票，问我：“我现在有很多钱，你要怎么从我手里拿到你的钱包里？”

我耸了耸肩，“难不成要抢么？”

钟涵笑着摇了摇头，“我要你跪在地说你有多爱我，然后用嘴把这些钱衔走，我坐在这，你愿意跪多久，愿意衔多少次都行，我有足够的现金。”

我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钟涵轻蔑地一笑，“你觉得你现在做的工作，钱到底是怎么来的。夜场里的东西我要你做的事情龌龊一百倍，你愿意干那个一点点挣钱，却不肯跪下来衔我的钱，是不是自相矛盾？”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一码事归一码事，我打算怎么挣钱，不需要你操心。”

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她似乎很开心。

钟涵搅动着咖啡，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地说：“干你这一行的，有很多人能从我手拿走几万块，这都是小数目。可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们，刘双，你觉得你他们好么？”

答案不言而喻，我虽然没有做，但本质已经跟做了是一样的。

她无声地笑，没有告诉我真正的答案，我明白，红姐说的没错，钟涵的确我更加了解这一行，也许我应该跟她学更多东西，但我实在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

像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乍一看十分美丽，但其实含着剧毒。

不多时红姐回来了，她看见气氛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你说怪的话了？”

我摇了摇头，“只是走的太久有点累了。”

红姐狐疑地坐下，“那好，小双，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嘱咐大皮替你说话了，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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