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训练

保时捷载着一颗复杂而纠结的心，将我送回了夜场，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喧嚣，但和闹市不同，纸醉金迷的气息，让整个世界好像扭曲成了诡异的弧度。

这里才是我工作的地方，也许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也说不定。

对我来说，五十万，仅仅是个开端，我会把红姐的那笔债还，这是我的承诺。

进了门，回到公关后台休息间，我忽然发现所有的兄弟都被皮哥叫到了后台来，除了我之外已经全部到齐。

我似乎来得恰到好处，没有人发现我刚刚赶到，打着黑领结穿着小马甲的领队叫阿超，他把七八个人抖落在一起，喊了我一声，数了数，回头朝皮哥点了点头。

灯光还算明亮，我趁着他回头跟皮哥眼神交流的时候，四处张望，发现同僚们似乎十分不安，有的人满头冷汗，手攥紧了正在哆嗦。

我暗自摇头，皮哥的淫威果然不容违抗，要不是红姐，这些日子我不会其他人好受。

阿超清了清嗓子，吼了声安静，整个休息间顿时静了下来。

有人问：“超哥，怎么忽然把大家都叫一起了，有大事么？”

阿超横了那人一眼，“你那么金贵，没大事不能叫你么？”

那人低下头去，不再吱声。

皮哥在他后边咳了一声，示意他少说废话，快进正题。

阿超说：“咱们场子换经理了，周经理得罪了人，被敲断了腿，新经理来，要咱们整顿，尤其是新人，要好好训练一遍，steven跟小虎被包了，今天你们七个接受训练，有意见的现在可以说。”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开腔。

开玩笑，皮哥大刺刺地坐在后边，谁敢有意见不是第一个拎出去？

阿超笑了笑，拍拍手，门外进来三个花枝招展的男的，离子烫，梳着辫子，像发廊的高级理发师，唯一的共同点是身的骚气，隔着五米我都觉得骚气扑鼻。

皮哥沉声说：“这三位是你们的老师了，今天的训练由他们来负责，谁要是偷懒划水，双倍伺候。”

所谓的训练，我现在还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很快我开始听到“性”、“s.m”之类微妙的词眼，然后我多瞄了那几位“老师”，发现他们八成都是老公关。

说好听了是行家，说不好听了是老鸭。

他们用亲身经历给我们这些“雏儿”传授经验，一开始倒只是说说，大家慢慢聚起来，有说有笑，然后开始下其手了，我被摸恶心了，往后挪了几步，那离子烫抬头看了我几眼，又把手搭到另一个猛男的胸，颇为享受地笑出声。

我看到门边搁着几盆满满的黑砂，心里生出一点不详的预感，凑去，给阿超递了支烟。

阿超是当初皮哥喊来叫我的那人，一条烟跟两瓶酒已经让我们成为好兄弟。

“超哥，那黑乎乎的是什么情况？”

阿超神秘地一笑，“练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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