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芳笑笑,“原来你这个小家伙打的是这个主意,怪不的人如此气定神闲,好,本宫姑且陪你玩玩!”
沐雪将事先准备好的荷包全部分发下去,然后让鎏云宫所有宫女都站成一排,同时将手放进荷包,再拿出来,然后自己从那些宫女身边一个个的走过,查看她们的手。()
一番检查下来后,沐雪微笑的看着韩芳,“娘娘,民女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也知道了是谁在陷害民女,企图让娘娘背是非不分的恶名!”
“哦,是谁?这荷包真有这么神吗?”
沐雪随手一指,“是她!”
众人顺着沐雪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金菱郡主,所有人都不解,怎么可能是金菱郡主。
龙倾雅没好气的说:“灵儿,你有没有搞错啊,怎么可能是金菱,虽然我很金菱不和,但是她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绝不可能是她!”
沐雪翻了个白眼,“我有说是她吗?看清楚我指的哪,再说话好吗?”
众人仔细看去,这才发现,沐雪指的是金菱郡主身后的雨儿,沐雪点点头,“是她,那个叫雨儿的丫头!”
沐雪这一句话出,雨儿当即吓得跪在了地,“娘娘,郡主,奴婢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
奴婢尽心尽力伺候了郡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偷拿郡主的镯子,是她,是她在狡辩,明明是安小姐拿的,她想要洗清自己的罪责,拿奴婢做替罪羊,娘娘,郡主,你们要明察啊!”
金菱郡主看着跪在地哭的可怜的雨儿,又看了看下方笑的得意的沐雪,一跺脚,“哼,我相信雨儿,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倒是你,安灵儿,你有什么证据,要是没证据,本郡主可要告你个污蔑之罪。”
沐雪看着这个傻的不能再傻的郡主,真的无语,“雨儿是吧,你看看你的手,好好看看你的手!”
雨儿伸出自己的双手,白白净净的,根本没有一丝黑色,雨儿抬头看了看金菱郡主,“郡主,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韩芳了看雨儿的手,不解得看着沐雪,“她的手没有问题,安灵儿,你要是在这么胡闹,可别怪本宫提前实施本宫的话。”
沐雪笑笑,“雨儿的手当然没有问题。”
她又转头看向方才检查的宫女,“转过来,把你们的手都伸出来,给皇后娘娘看看!”
所有宫女将自己的手伸出来,白白净净的手,到处都是黑色,几乎所有检查的人,除了雨儿一个人的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以外,其他人的或多或少都沾了黑色的染料。
沐雪这才解释道:“其实这些个荷包也没什么特别的是市面的普通荷包,只是内里被民女涂了一层黑色的染料,只要手伸进去的人都会有黑色的染料沾她们的手。
而做了亏心事的人,自然不敢将手放进去,这手自然是白的!”
沐雪的话刚说完,雨儿的脸色刷的白了,额头浸出少许的汗珠,面对沐雪的解释,她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来解释。
没错,在让把手放进荷包的时候,她自做聪明,并没有完全将手放进去,这样她的手完全是白的了,没想到正是这一个小小的决定,让她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
“郡主,这个女人不是说,有黑的才是凶手吗,现在又说白的才是凶手,那到底是白的是凶手。
还是黑的才是凶手,这只能说明,她们都参与了偷镯子,都心虚了,并不能证明奴婢是偷镯子的人啊,奴婢伺候了您这么多年,什么脾性您还不清楚吗?”
沐雪见雨儿还在狡辩,冷笑一声,“呵呵,那日傍晚,你撞到了小幽,我看怀里掉出了一个白色的手帕,手帕里面好像还包着一个蓝色的玉一样的东西,我猜那是玉镯吧!”
雨儿当即反驳道:“你胡说,那明明是金钗,和玉镯放在一起的金钗,哪是什么玉镯,明明是你们偷的玉镯!”
雨儿说完当即得意的看着沐雪,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洗刷自己的冤屈了”。
可是再看到沐雪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她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真的是想给自己两巴掌,脸色惨白的犹如死人,整个身体都软了,瘫软的坐在地。
“是吗?我方才听倾雅郡主说,这玉镯,金菱郡主可是宝贝着呢,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戴的,基本是锁着在的。
而这钥匙正是她自己保管的,你说你没有拿郡主的镯子,怎么知道那金钗是和镯子一起放的,嗯?”
“我……我……那是因为我贴身伺候郡主,看到的!”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这玉镯的存放之地实在金菱郡主衣柜方的高架之,平时伺候你都是在地面,你的身高我不觉得能让你看到郡主拿东西哦!”
沐雪懒得和这个阴险的宫女再费唇舌了,她看向韩芳,“娘娘,民女的话已经问完,这事情的真相应该不用民女直接说出来了吧,民女突感身体不适,想先回去休息了。”
“准,今日之事,本宫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好休息吧!”只要不是金菱好,一个婢子的性命,她还不放在眼里,倒是这个安灵儿……韩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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