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古筝的四人稍稍挣扎了一番,小幅度的抬起了头。
这可不是他们做没做亏心事的原因啊,而是慕晚辞身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实在太过强势,平时从来没有人能把气势发挥到这样的地步,好像处在一片极寒之地,仅需一秒你便全身冰冻,不得动弹。
“说吧,谁做的,给你们一个机会承认?”慕晚辞满意一笑,漫不经心的低下头继续拨弄着琴弦断口。
在场不少人一惊,这不是意外吗?
原谅他们的迟钝和不谙世事,不懂社会的黑暗,单纯的把这件事当做了意外。
“这……不是意外吗?”涂玫抽搐着小脸,身板微微僵硬。
慕晚辞顿时像看****一样看了一眼涂玫,清眸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把琴保养的很好,根本不会只轻轻拨弄一下断。”
只一句,让所有人明白,这不是意外,而是确确实实有人动了手脚。
在场的学生都是有些后怕,实在不曾想小说的阴谋阳谋如今也会在他们的生活演!
这太戏剧化了。
他们毕竟还是未踏入社会的人,第一次遇此事难免有些惧怕和胆颤。
涂玫握紧了手,借住护指套刺破皮肤的痛意来麻痹自己保持清醒。
蠕动了几下唇瓣,想说什么,但想到言多必失,闭了口,埋下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情绪。
慕晚辞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眸光再一次凌厉的移到她的手。
白羽汐说她有强迫症,她敢保证她带了护指套。
这是她救护车前附耳与她说的,这说明,她并不是无缘无故丢了护指套,而是被人偷了护指套,才有后续的悲剧。
涂玫觉得有一道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她的手,似乎要将她的手凌迟。
她心下暗惊,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周围,却没发现那道目光的主人。
慕晚辞罢了手,有些怜惜的抚了抚那把好筝,故作叹惋的说道:“可惜了这一把好筝啊。你们不承认也无事,音乐教室是有监控的,本想着你们若承认了或许我会大发善心放过你们谁一马,可是你们却一个个都闭紧了嘴,逼得我不得不去察监控。若真是通过监控查出了真凶,那可不是我能插手的事了,那是法律法庭的事了。”
在场有鬼的人心下大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那人的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汹涌波涛。手密汗流得不停,混作略浅的血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在这个寂静的时刻格外突出。
不过此刻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听到这样的声音也只是以为屋外空调的滴水声,没人去在意。
大约过了五分钟,慕晚辞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只好散了人,再三嘱咐他们三缄其口,不许将此时泄露出去,才神色怏怏的走到南翎身边。
南翎低眉一笑,温柔的将她揽入怀,轻声说道:“她会没事的,幕后之人既然会出手一次,会有第二次,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慕晚辞软软的靠在南翎肩,清淡的薄荷香在她周围聚拢,让她杂乱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
“这件事和涂玫脱不了关系,我方才来前先绕道去了一趟存放学生乐器的音乐教室,在那里装了微型摄像头,我的此番言语必定在她心掀起了风波,为保安稳,她定然会去一趟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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