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有洁癖,这样的东西原是不会吃的,只因她喂,他无奈,含笑着咽了下去,还顺带****了一下她的指尖。
慕晚辞羞赧,如烫手山芋般拿回了手,指腹灼热的温度与她的体温异常不符,却不违和。
再抬头看看南翎,撅撅嘴,暗自腹诽:什么人啊,随便塞个鸡蛋都能吃得如此优雅,跟个艺术品似的。好在这样的人已经被她收入囊,否则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姑娘!
……
今日星期三,午有男女八百米的赛程。
赛从八点开始,一切都按正常的轨道运作着,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该加油的还是在彩旗线外加油,该送水递毛巾依旧在彩旗线外踮着脚尖满是好心的等待。
只是在南翎赛途,莫红英忽然来了一趟。
她轻拍了下慕晚辞的肩膀,慕晚辞一愣,看着她自顾离去的背影,明白这是有事要找她谈。
将水和毛巾放在了凳子,望了一眼赛跑道,微不可查的蹙眉。加大了脚步,没几步追了莫红英。
在一处人烟较少的教学楼后方,莫红英双手环胸,一双贼亮的眼睛不着痕迹的将她下下打量了一番。
慕晚辞坦然,任由她打量。
半晌,莫红英才斟酌着言语,问道:“你和南翎是未婚夫妻?”
前两日语吴老师来找她,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讶异的,本是打算和两人谈一下的,只是期间发生了一些事耽搁了,后来又忘记了。今日突然想起来,又想着今日有空,顺带着过来了。
慕晚辞一愣,这桩婚事的确是自小定下的,她倒是怪这莫红英是怎么知道。
不过既然从莫红英口说出,她自然也没必要去否定了,点点头。敬待下。
莫红英点点头,又问:“你们所在的地区教学这里应该要好很多吧,为什么要离开故乡到余燕来求学?”
“为了锻炼自己!因为我和南翎家里都是军三代,家人对我们的管教方式较特殊,我还好一点,可是对南翎,他们已经断了经济支持。”慕晚辞坦然道。
南翎还未退役时,出任务是有津贴的,他做少校做了多年,津贴自然是不少的。
还有他自己暗的私产更是多得数都数不清,虽然才十来岁,银行卡里的钱财已经不下十位数了。
之南翎,她才是穷得叮当响。不是说没有资产,可也没有那么夸张。
莫红英挑眉,诚然问道:“那他平常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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