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同学陆庚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附和道:“说不准!我们所有人这种长跑都是抢跑道到第一道的,那一个特殊跑在了第二道。 搞不好是人家有意安排,不想自己受累,才连累了我们。”
金轶闻言拧眉,他和白宇瑞同班。同班三年在他印象里,白宇瑞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一定有误会,斟酌着开口道:“白宇瑞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他同班三年,起码的认知还是有的。他为人勤恳,虽然不擅长体育,但断不会做出如此伤害人性命之事。所以这事儿一定是个意外。你们不要说了,受伤了好好养伤行了,凭白猜忌惹人心烦。”
陆庚轻嗤,摇摇头:“这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家这心里如何,你又不会读心术,怎么可能知道。说不定人家表面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呢!”
金轶动眉,他和白宇瑞只存在同班关系,没有过深的情谊,若论对他的了解,怕在班里,他不及任何人。
但是他还是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只是之一句,少了几分骨气:“不应该啊,一定有误会吧!我看他学习很好,经常帮老师做事情,老师都夸他好,懂礼貌。他可是我们a班的模范标兵呢。”
“恩不错,我和他邻班,偶尔过道也会碰到。虽然没什么交集,但看他的笑脸给人很干净,洋溢青春的那种,不会做这种事。”卢任斌赞赏的点了点头,忆起过往之事,依旧选择了相信。
那样一个成绩好的,又爱劳动,乐于助人的,怎么可能有心害他们受伤。
更何况他想白宇瑞也不会傻到在看他们受伤后还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疑惑无措。
陆庚不屑的嗤笑,在他眼里几乎已经认同了汪铭豪的看法,白宇瑞是害他们受伤的罪魁祸首,更加厌恶的启唇:“那有什么的,有些人长得一副虎面,却生了一颗善心,有些人长了一面人面,却生了一颗黑心。说的是他这种人。”
汪铭豪唇角微勾,勾起一个得逞又讥讽的弧度:“那样的他妈是一个渣渣,连累了我们都受伤,自己好好的,现在说什么要扶那谁去等救护车,这救护车不老走了吗,到现在都还不见个人影回来。我看说不定是人家怕了,跑了。这种货一怂包,凭白顶着太阳暖男的称号有个屁用,照样是个没用的懦夫。不生了一张好点儿的脸吗,没那张脸他屁都不是!敢害得老子受伤,等老子好后,第一个要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汪铭豪也不是没用的,他成绩不好,全靠在学校混生活度日,打打骂骂的都习惯了,并且处分多了早没啥意思了,自然是不怕搞事情的。
徐老师听的额头突突的跳,不过这些也不是他一个医生好管的,没去多说。
自个儿去了办公桌喝了口水,坐下,开始准备新一年学生的体检名单。
白宇瑞握了握拳,心闪过恼怒之色,不过他并非冲动之人,知道逞口舌之快没有好处,终是还要日后实力见分晓。
不过显然有人站不住了。
白羽汐握紧了拳头,青筋抱起,一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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