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证上写了你的名字,这里是你的家,不是你的移动仓库。”
低着头不去看他,只是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可是权至龙却越抓越紧。
“你讲点理行吗?上次我提出分手,你没有回话,任何人都会当你默认了。是你说想当面说清楚,我才会回来。你我都明白咱们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们好聚好散,免得彼此难堪。”
“不想闹得难堪?”权至龙觉得很讽刺。
“张书允我还真没见过哪对情侣分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的,你说我是不是该夸夸你心底善良?你别他妈给我当了biao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你混蛋!”张书允昂起头,被他的话气得忍无可忍。
权至龙突然一阵恼火,怒视着她推了一把。
张书允重心不稳,被他这么一推脑袋磕在墙上,后背似乎撞上某个尖锐的东西,顶着她的脊柱,后背火辣辣得疼。
“我混蛋,张书允,你真有脸说,当年你求我shang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怎么,现在又看上了哪个贱男人,乔纳森·普斯还是菲斯·汉米尔顿?”
他一字一句地说,一撮刘海黏在额头上,语气里满是阴狠。
张书允被他的话气得发抖,“权至龙,你够了!不管我是乔纳森还是菲斯在一起都和你没关系,你都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有什么资格说我!”
“谁说我和别人上床了,谁说的?”
权至龙火冒三丈,眼底尽是愤怒的火花,到底谁先背叛了谁,他什么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女人。
“呵呵~别装了,权至龙,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除了我,全世界的vip都知道你和那个女模特在一起了,你有什么脸在歌里面唱我的名字。我受够了你的怀疑,受够了你的虚伪,既然你喜欢玩儿,那我给你腾位子!”
张书允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强烈的颤音,声嘶力竭得嘶吼。
“我没有!”
张书允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他扬起的手掌,“打呀,你想打就打,打死我好了!”
她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所有品。既然你说爱我,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做那些,哪怕一次,你搂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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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带着那个女人进入酒吧的照片,张书允的心都碎了,所有的信任最终崩塌化作瓦砾。
用力推开权至龙僵住的身子,张书允来不及穿鞋,疯了一样跑出别墅。
但是她刚出去没两步,被权至龙揪了回来。
“权至龙……我和你玩不起,你放过我吧。”
她隐约知道盛怒之下的权至龙会做出令她害怕的事情,过去他就敢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做出保证。一想到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张书允一刻也不想留在他身边。
权至龙对她的呼喊求饶置若罔闻,他被张书允气的血液倒流。
一手揪住她的后衣领,一手提着张书允的腰,发了疯一样把张书允从走廊强行拖进客厅。
一路上,张书允捶打着他蹬,胳膊,腿脚乱蹬,一路之处到处是噼里啪啦的撞击。
权至龙把她丢到沙发上,困在她面前,“张书允你给我老实待着,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上她,不管是吉田加奈还是水原希子,我他妈都没有上过!”
“我不在乎你有没上他们,不要再表现得这么深情,这会让我觉得恶心,权至龙,你出轨了!”
不要再骗她了,行吗?
刚刚权至龙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让张书允坚信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如果说之前他已经把她刺得遍体鳞伤,那么现在她已经彻底绝望。
权至龙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看到她盘腿缩在沙发里,肩膀微微抽动,晶莹地液体从她的指缝溢出,权至龙心烦得厉害。
她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我在韩国累死累活,她在美国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他承认自己那天是动了些念头,但也是被她气坏了,况且最后他和吉田加奈没成不是吗,只要没有最后一步他就有和她继续纠缠的资本。
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被谅解的错误为什么要成为自己的污点。
如果他这个算的话,那张书允呢?
权至龙气得太阳穴跳得厉害,白色衬衫贴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
权至龙从裤子里摸出烟,夹着烟的手送到嘴边。
想要点烟,却怎么都是差了那一点。咔嚓咔嚓的声音中,权至龙的焦躁显而易见。
恼火得将打火机掷向地面,张书允看着银色的打火机在白色的羊绒地毯上翻滚两圈,没入沙发间的空隙,再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权至龙突然起身,倾身上前,扯下皮带捆住她挥来舞去的手。
狠绝的样子让人惶恐不安。
“你想干什么,放手!”
“啊……”
张书允挣扎着,厮打着,叫喊着,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被她那双不安分的腿蹬烦了,权志龙突然吼出声。
“你他妈给我安静点,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他受不了张书允激烈的言语刺激,更受不了她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味道,只要一想到那些可能发生的事儿,他就像犯了du瘾一样挠心肝儿。
权至龙的双手聚过头顶,想想又觉得她这样太累,最终还是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放到地上。
权至龙冷冷得看着被他压在地上的张书允,无暇顾及她眼中的泪滴。
白皙的脸蛋儿与深色的t恤行程鲜明对比,在灯光下的照射下泛着荧光,反倒衬得她身下雪白的羊绒地毯黯然失色。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说他爱死了她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可是今天权至龙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不顾情面。
张书允羞愤挣扎欲起,可是她却抵敌不过权志龙强壮的臂弯。
不管这个世界有多少少人振臂高呼女权,但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在力量的的博弈面前,作为女人,张书允在权至龙面前渺小得不堪一击。
夜风穿堂而过,在她身上留下刺骨的寒意,看到权至龙嘴角扬起,露出满意的笑容,张书允面露讥讽 。
“你觉得你这样能检查出什么来吗,就像你上了别的女人一样,不就是吻痕吗,你能看出来什么?权志龙你现在和那些qin兽有什么区别?”
咬到发白的嘴唇突出绝情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像钉子一样钉在权志龙心头。
权至龙看着她那张精致又嚣张的脸蛋火气蹭蹭往上窜,伸出一只手捏着她的纤细的脖颈,恨不得掐死她。
“qin兽?张书允,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给我腰挺直,坐好了。”
张书允咬着牙,不说话。
看着她这一副拒不听从的模样,权志龙拽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拧。
巨大的疼痛迫使张书允身子一颤,疼得浑身使不上力气,皱着眉,不让自己说出一句认输的话。
但是权至龙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看着眼前要到渗血的嘴唇,权至龙嘴角一扯。
“张书允,你给我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和我那点过去,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像那些无脑电视剧一样为你感动到心神荡,看看你这副拒死不从的样子,可以啊?
张书允闭着眼睛不想看他。
权至龙知道她的臭脾气,没指望得到她回应,她现在能说的不过是是几句让他徒增恼意的咒骂,他要的却是她的臣服。
手指顺着她的头发摸过去,抚摸着她汗涔涔的脸庞,权至龙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自然不用担心尖锐的指甲刮伤她细嫩的皮肤,指腹粗糙的老茧磨蹭她耳后细嫩的皮肤,恶意得在她耳边吹气。
“跟欧巴说你错了,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反手扭住她的手臂就往身后带,巨大的疼痛惊得张书允忍不住低声啜泣
,冰凉的汗水从额间渗出顺流而下。
看着张书允匍匐在地,精致的五官挤作一团,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权至龙心里一闪而过的心疼。
平时这个时候他会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把她揽入怀中用绵密的爱吻满满融化她的恐惧,可是去今天他偏偏不想如她的愿。
按住她的手毫不松懈,用力将她的腰往下按。
手臂扭转的疼痛,让张书允浑身颤抖。刚刚还能忍受,但是权志龙掰着她的后背压制着自己的身子,巨大的痛感,让她浑身上下的汗毛根根竖起。
和我玩儿狠的?张书允,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今天他的话摆在这儿,不听她说出个三四五六,跪地求饶,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了解张书允,和他一样看似和善,实际上谁都不愿意靠近。
任何想要进入她的安全领地,需要极为漫长的接触。但一旦进入了,对他们而言就意味着一辈子的守护。
但是张书允的性格并不是只有这一面,外面的人夸她独立勇敢,在权至龙心里这却是张书允最大的问题……她独立过了。
他权至龙是家里没得靠,才会强迫自己面对现实不断成长,张书允却是实实在在的二代作风,不想被人说靠背景,想要凭一己之力解决问题,除非是真的遇上了大难,否则她是不会向家里低头的。
这和york一家的家庭教育不无关系,张书允的骨子里很是骄傲。被家里千娇万宠惯大的公主,不谙世事,做事远没有他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练习生圆滑。
面对外人强大到无懈可击,实际上确是一个没有长大不知轻重的脆弱孩子。
所以权至龙根本不担心今天他对张书允的所作所为会被张家人知道。
为什么?
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太傲了!
而他也需要让她认清一个事实,他是不仅是她的男朋友,还是她老公,说分手就分手,把他当什么了?
权至龙很庆幸自己在她还是懵懂无知的事后就把她收入囊中。
千方百计得宠她惯她,就是为了让她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她这个臭脾气,又作又粘人,除了自己还有谁受得了她。
权志龙和张书允的性格在处理朋友亲疏远近的方面出奇的一致。所以不管张书允如何咒骂,权至龙都知道她心里还爱着自己,要不然她不会从美国回来。对于他们这类人,真正的了断是视若无物。
爱情的道路可以很长,权至龙坚信他和张书允不应该止步于此。
张书允再倔强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自己迟早会被他权至摁玩死的。
“不要……唔……疼……”
“告诉我,有没有背着我和别人在一起?”
“没有。”她疯狂得摇头。
“真的没有,我发誓!”
“没了,都没有,所有的都没有过……只有你……唔……快停下来。”
“我疼,我的手快要断了!”
张书允疼得满头大汗,她恨死了没有多练点儿瑜伽,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分手,为什么却成了这个样子。
权至龙很喜欢看张书允对自己笑得样子,像是驱散冬日乌云的阳光,也喜欢看她再自己怀里婉转欢笑的甜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委委屈屈、哭哭啼啼。
松开自己酥麻的手,随手在地毯上擦了擦手指上染上的汗珠,冷静得抚上张书允哭花的俏脸,在她的唇瓣摩挲。
“你知道我不想这么伤你的,只要你不说那些让我生气的话,说什么我都依你。”
“欧巴平时那么爱你,连根手指头都舍不得让你动,为什么还要骗我。”
“权至龙,你放过我把,真的求求你,我会死的……”她哀戚得求饶。
“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你混蛋,啊……”
权至龙对张书允绝望的呼喊置若罔闻,漆黑的夜,强烈的灯光让她酸了眼睛,张书允清楚得看到幽暗的落地窗里的自己是如何被权至龙压制着做那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
她像是暴风雨也一支随风而动的扶柳,在狂风暴雨中难以维系。
一遍又一遍听着权志龙羞ru性得话语,在他的言语折磨中一点点濒临崩溃的边缘。
“分手你想得美,当年我问你会不会后悔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啊?要不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张书允无法忍受他的凶残,这样的动作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无力的捶打他坚硬的臂膀。
漫无止境折磨,张书允终究只是个女人,敌不过男人的粗鲁,她被他折磨得精疲力竭,最终瘫软,扑通倒地。
权至龙居高临下得看着她,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一件所有品,一件心爱的玩具。
这里的一切觉得屈辱,可是更加领她感到屈辱的是她在权志龙面前低下了头颅。
是啊,像权至龙说的,一开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如果那天晚上自己没有投怀送抱,她也不至于再他眼里变得如此轻jian。
最初她还能咒骂两句,认清了这个事实之后,张书允选择了沉默,眼泪跟断了珠子似得滚落下来,想要擦掉,双手却无能为力。
头埋地毯,眼泪混合着鼻涕,哭得狼狈至极。
她像是一只放弃挣扎,任人宰割的羔羊,了无生气。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是面子!
尤其权至龙还是那么一个直男癌晚期。他是她的男人,上她是天经地义,你他妈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老子过去对你还不好吗?
权志龙愤然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没了男人的扶持,她瘫软地力支撑,身子颓然倒地。
如果有人从屋顶向下看去,一定会觉得现在画面非常唯美,她像是欧洲油画里熟睡的美人,安宁祥和。
可惜,现实的真相永远不是我们肉眼看到的初印象。
男人舒服得眯起眼睛,可是张书允却没有半分畅快的感觉,她像是一叶漂泊在暴雨中的扁舟,随时会被大海的波涛掀翻。
看着男人微张着嘴巴,情绪亢奋得嘶吼,张书允突然很想问问他,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是因为爱而占有,还是仅仅为了证明自己的所属权。
巨大的压力和身体的疼痛终于让她崩溃,她开始呜咽、哭泣,小声求饶。
权志龙一副君领天下的姿态,扯着嘴角。
“说什么呢~大声点!”
“对不起,我不敢了!”
“我错了,权至龙……”
她突然很想哥哥,想张志云,想起来她小的时候,每一次哭,mary都会给她一根草莓甘草棒。
张书允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认错一样,哭得满脸都是泪。
目的达到了,权至龙不再贞折磨她。
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额头撞破的伤痕,张书允立即发出尖锐的悲鸣,权至龙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把她伤着了。
黝黑得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是很快这又消失不见,快得仿佛一切只是错觉。
张书允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颓然得靠在桌腿边抗拒自己的靠近,含着泪水的眸子像极了小鹿斑比。
权至龙也知道张书允不愿意,以前不是没试过,哄着她试了一次,结果跑到卫生间吐的七荤八素,那时候他惯着她宠着她,所以再没强迫她做过这事儿。
现在他快要忍不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
如果可能得话,权至龙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正是因为没有办法合二为一,人们才会用这种方法在爱人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迹。
他知道张书允现在难受,但这种事第一次本来就不能两全其美,与其两人都不开心,不如让自己畅快些。
“乖,听话,让我看看,是不是手腕上擦破皮了。”
语气很温柔,权至龙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亮光,一闪一闪,很漂亮,却也让她感到害怕。
张书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权至龙,狠厉绝情,不带一丝温柔,和平日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无力的倒在了权至龙的怀里,她已经不会动了,蜷缩都觉得困难。
权至龙解皮带,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她之前的挣扎,皮肉外翻,红得刺眼。
说不心疼都是骗人的,从以前他就一直呵护的丫头,要不是被她逼疯了,自己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儿。
想到这儿,权至龙叹了口气,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还有她干涸的泪痕,坐在餐厅待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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