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十七皱眉，习惯了霍煜炎总是自导自演，话多的模样，他现在这么少语肯定是因为手臂受的伤。

也是，作为一个要什么有什么，挥个手能改变整个天的总裁，肯定是没有机会受过这种伤的，他却为了她去挡那一枪……

十七淡淡道：“算你不挡，我也有可能躲得过。”

霍煜炎正在美滋滋的边蹭十七的肩膀，边不着痕迹往她身更凑近了些，听到她的话，立刻变得严肃认真：“你也说是可能，我不想要那种可能，只想护住完完整整的你。”

十七抿唇，从她记事起，她待在基地，那里有一堆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人，他们从小起早贪黑，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受伤甚至死亡都是一件正常到微不足道的小事。

帮主从不过问他们的伤势，只关心结果和回去的人数，当一旦有人员伤亡，又会有另一个同样代号的人补，所以十七这个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有一天，她死了，另外一个十七也会随之出现，而她也不过是继承别人的代号而已。

我不想要那种可能，只想护住完完整整的你。

霍煜炎好听的声音像循环一样在十七耳边不断响起，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也把她看成一个弱者，看成一个需要保护的人。

十七双眼眨了眨，没有说话，目光不自然看向车窗外，月亮像是跟随着她们一样，游走在各个树枝间，时而圆月时而裂月，唯一不变的确实她温和暖暖的月光，照耀在世界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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