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较能接受的是从山顶放绳索把棺木吊下来,而且也试验过,用纲绳和轱辘配合着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可是,年代最久的悬棺可以追溯到三千年前,在那个时候,有能够承重好几百斤的钢索么?
也正因为如此,也使得这悬棺成为了三峡地区的一个著名景观,这里的悬棺虽然没有外面的那么多,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具,不过却依旧有影响我们的参观兴致,看着这些悬棺,可以想象我们国古人的智慧是何其出众。
老卓也和我们讲述着一些悬棺的事情,几人这么说着,已经在这江面之划了两个多小时,远处一座山峦将这条直行的江给迂回了一圈,不过看起来也是风平浪静的。
而雷云光看见这道水湾,顿时眼珠一亮,指着那水湾道:“老卓,朝那里划,我们过去看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这小木筏正在掉头,应该是准备原路返回,听见雷云光的话后,老卓是脸色一变,道:“哎,去不得的,那地方去不得嘞”。
老卓似乎是有些激动,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师兄开口问道:“怎么了老卓,那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老卓看了一眼那道水湾,说当然有问题,那问题大了去了。
我也不禁问道:“那有什么问题”?
老卓将竹竿垂直插在水里,将竹筏给固定了,又从包里面掏出一根自己卷的旱烟点着,抽了两口才说道:“那地方叫鬼打湾,里面死过人的,经常闹鬼,活人进去了,一定出不来的”。
“喔,闹鬼,怎么个闹法,你见过吗”?
雷云光又摸出了地图,问老卓道。
老朱夹着烟放在嘴边,却没有抽,一缕青烟升起,老卓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
“前面和你们说过了,我从小在这地方长大,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去过,去的最远的地方是那座古城了。当年我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这里也没有通电,更没有什么电话电视的东西,那一年我十一岁,这个年纪正是好动贪玩的时候,连狗都嫌弃的很,父母也忙着农活,这边又没有学校,山林子里面跑腻了,自然到这水里玩,我们这里,从小跟着大人在水跑,七八岁敢自己撑篙划船了,说起来,十几岁的我们也算是老船夫了”。
老卓说到这里,似是自嘲的笑了一下,继续道:“当时我变和另外的三个小伙伴,一共四人,撑着两片竹筏也是沿着现在这条水道,到了那鬼打湾”。
“然后,你们滑进去了”?
师兄不由得问道。
老桌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时候鬼打湾和现在一样,水流看起来平缓的很,不过从小爸妈和我们说过,哪里都可以去,是那鬼打湾去不得,但是,那天我们也是脑壳进水了,有个叫水鬼的,他耍水的技术好的很,这才落了个水鬼的外号,也正是仗着水性好,说要去这鬼打湾,当时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是经常听父母说起那地方是这么这么的危险,而且也亲眼见过有人在那里淹死过,连尸体都浮不来,我说那地儿不能去,可是水鬼本来是我们这的孩子头,说我胆子小,连那么平静的一个水湾都不敢去,真没出息,但是都是男孩子嘛,说年轻气盛也好,争强好胜也罢,自然是听不得别人这么说的,我当时一咬牙,加那水面的确是看着挺平静的,便跟着去了”。
老桌说到这里,我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那段往事,不也是因为年少气盛,非要和别人潜水时间才被那水鬼缠的么?
虽然学了道,也知道那是我生命的必须的一场劫数,可是现在在想起来,这个劫数之所以会应验,很大的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争强好胜心理在作祟。
有个成语叫劫数难逃,可也仅仅是难逃而已,并非不可逃,犹如我们修道至最后,终极目标都是渡劫飞升,成仙躯,而所渡劫之人,虽然十之八九都不会过,却还是有得道飞升之人。
细细想来,所谓的劫,更多的还是应人心念而生,或贪,或欲,或利,仅此而已。
老卓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当时我们朝着那鬼打湾划了过去,因为是水鬼提的这建议,所以他自己也带头,和另外一个叫二莽子的,远远的跑在了我们的前头,当时我和另外一个玩伴在后面追,这种小竹筏本来轻便,二莽子这人又我们大两岁,听这名字知道,他的身体也强壮的很,因此划的很快,尽管我们也是全力在追,可还是落下了一大截,到鬼打湾前面的时候,二莽子和水鬼朝我们大吼了一声,划着竹筏子一个拐弯进了这鬼打湾,说来也怪,在二莽子他们刚刚进鬼打湾的一瞬间,里面忽然冒出了阵阵的雾气,不过当时我们怎么会注意到这种细节,跟着也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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