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不知羞的老东西,竟然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了!”秦母在屋里头听到动静,披着衣裳出来,刚刚靠近,就闻到秦木匠身上一股女人的香气,不禁破口大骂。
“你小声点,我这不是去满春院打听小蝶的消息吗!”
“儿子都那样了,你竟然还不信他!”
“好好好,这次是我错了,我赶紧去把门给他打开。只是童二爷那事...”秦木匠又开始犹豫了。
“他童家敢那样做,还不敢认吗?儿子都快没了,你还替旁人着想...你xxxx”秦母又忍不住破口大骂。
秦木匠受不住,忙去给秦旗木开了门。
门虽开了,但是秦旗木仍是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回想起以往和小蝶的甜蜜,不禁痛不欲生。
秦木匠也不怕秦旗木偷跑了,便把封窗用的木板都取了下来,将窗子打开,给屋子通通风。
秦母在那拿勺子喂秦旗木吃着饭,二人折腾到半夜这才睡下。
翌日早,秦旗木竟不见了踪迹,夫妻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心想着莫要想不开了。只是到午时,秦旗木竟是又回了家,面上虽有些疲惫,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意。
夫妻二人问他去了何处,他也不答。
就这样,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童莫的身子一直不见起色,秋蝉又写了副药方,给他午后喝下。
这日,秦梓桐端着熬好的药送给童莫,见秋蝉在替童莫扎针,就将药摆在一旁候着。不知是不是那药味太怪异了些,秦梓桐竟不受控制的干呕了起来。
这一呕,倒是让童莫眼前一亮,竟忘了自己身上还扎着银针,一边喊着:“大夫,快给她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有喜了。”一边挣扎着想起身。
秋蝉自然是按住了他,道:“待帮你扎完,自会替她把脉,你莫心急!”
秦梓桐平日里掩饰的很好,她本想单独寻秋蝉把把脉,并不想让旁人知晓,但如今,若是真的有了喜,可如何是好?秦梓桐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呆呆的站在那儿。
秋蝉将银针收回后,让秦梓桐坐椅子上,眯着眼睛,抚着白胡须替她把起了脉来。
秦梓桐和童莫都紧张的瞧着她,想从她的表情里瞧出点什么来。待秋蝉将眼睛睁开,二人都屏住了呼吸,都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是喜脉。”秋蝉笑道。
秦梓桐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愣在了那儿,之前的一点点侥幸也随之破灭,她和神医都把出了喜脉,那自然是错不了的。她心道:自己怎会有孕?若是让言儿知道了,她会怎么看自己?秦梓桐不禁惶恐不安。
“从脉象上来看,大少奶奶肚中的孩儿才一月有余,可要好生休养。前头几个月可禁不起折腾,特别是夫妻之事,更是万万做不得的!”秋蝉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瞄向童莫。
童莫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点头道:“自然自然。”
“神医,我有孕一事可否对外保密?”秦梓桐突然出声。
秋蝉回头瞧童莫,见童莫点了点头便道:“也好,头三个月只有你夫妻二人知晓最好,不过饮食方面可要注意些。”
待秋蝉走后,童莫瞧着秦梓桐,一脸欣喜之意,“快,快坐到床边来。”
秦梓桐慢慢挪到了床边坐下,童莫伸出手来想摸摸秦梓桐的肚子,却又将手伸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才一个多月,也摸不到什么。”
童莫见秦梓桐脸上没有为人母的欣喜,只以为她在气诗雅有孕一事,便问道:“这事言儿可知晓?”
秦梓桐摇了摇头,又带着祈求的语气道:“大少爷,这事能不能先瞒着言儿。”秦梓桐怕极了,她多么怕童言会因此而不要她,肚中的孩儿来路不明,她该如何向童言解释?她已经没了亲人了,若是再没了童言,她真不知该如何活下去了。只盼着能瞒一天则多瞒一天,也许到那时,她会查明孩儿的来历。
“瞒着他可以,只是他若是再向你求欢...”童莫沉吟道。他想着,有一个诗雅已经够童言烦的了,这边的事儿,瞒着他,也免的他徒增烦恼。
“大少爷请放心,我会借身子不适而拒绝她的。言儿她,不会胡来的。”秦梓桐红着脸儿小声回道。
“这样罢,你就说你染了风寒,我再让小柔夜里头照顾你,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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