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被逗弄的气喘吁吁,心道桐儿是不是拿自己解气呢?只得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胡来了。
秦梓桐用脸仍在两团玉|峰上磨蹭着,一直手却滑下山巅,溜过平坦光嫩的小腹,转至一丛芳草萋萋所在处。只觉一片柔软而浓密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敏感处被秦梓桐触碰,童言的身子跟着一哆嗦,下意识的将双腿并得紧紧地。秦梓桐手掌不能深入,只得将两根手指从腿缝中塞了进去,拨弄着两片柔嫩的肉|唇,扫弄了一会子,童言也动了情,将紧绷着的两条粉腿不住扭动,却不知是要将侵扰自己私|处的手指摆脱掉还是渴求更多爱抚。
“言儿,给我吧!”秦梓桐的声音有些沙哑。
童言轻声嘤了下算是应了,心里头叫苦不迭,怎么最近都是自己被压,只是身体上却是愉快的扭动着。
秦梓桐不知从哪儿学到的功夫,那手指在童言的身体里时而慢悠悠的运动着,时而快速的行动着,直弄得童言舒服的翻白眼,那美妙的滋味不可言语。
直到最后,二人都哆嗦了几下子,才赤条条的拥在一起。一时屋内鸦雀无声,只有细微的喘息声。
“桐儿,你从哪儿偷的师?”童言被折腾的有了些乏意,却仍是强撑着困意问道,心里头想着,桐儿的技艺怎进步如此神速。这等美妙的感觉,怎能不让自家的桐儿也试试呢。
“书里头学的。”秦梓桐仍是缠着童言的双腿,庸懒的回道。
“桐儿竟瞧那种书,可是从大哥的书房里头寻的?”
“是成亲前夜,我娘给我的。”
提起秦母,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明儿拿给我好好研究研究。”童言将秦梓桐的身子朝着自己身边带了带,只觉得二人贴在一处,才更觉亲密。
“研究那作甚?”秦梓桐明知故问。
“自然是用在你身上了。我都多久没有替桐儿你治病了,下次可别跑了,保证药到病除。”
秦梓桐吱吱的笑了,“言儿哪次不是药到病除。”
“可是真的?”童言双眼放光。
“自然是真的。”秦梓桐抿嘴笑着。童言,是她的药,一辈子离不开的药。
翌日初三,春节的喜庆要持续到正月十五才能渐渐淡去,前头的这些日子,自然是串门拜年,吃吃喝喝。
童言虽不喜成日吃喝玩乐,但因着男子的身份,又不得不去应付着。谁叫她这一门,只有她能应酬呢?
秦梓桐送走了童言便去了正厅陪着童夫人闲谈着,她知童言一大早就唤童左去秦家打探消息了,按照她对旗木的了解,昨儿怎么着也会过来取银子的。
童府作为凌云城第一富贵人家,过来送节礼的人自然不少,童夫人都以礼相待,不落人口舌。
秦梓桐在一旁学着,顿觉压力有些大了,童府未来的主母,可不是那般容易当的。
这厢打发了好些人回去,那厢童左得了消息就过来禀报了。
童左知这事童夫人也晓得,便也不避讳,待童夫人屏退了下人,童左这才开口说道:“秦木匠将秦旗木给关起来了。走到秦家门口就能听到秦旗木的哀嚎,嗓子都叫哑了呢!”
“这秦木匠倒还算是个明白人。”童夫人瞧了眼秦梓桐,语气里头带着丝夸赞的意味,她心道,梓桐为人如此之好,定然也是秦木匠教的了。
秦梓桐听后脑海里头浮现了秦木匠的面容,他虽不喜言语,却是待自己极好的,也许秦家,只有他是真心实意的待自己的吧。
秦家。
秦旗木的哀嚎声让周围的邻居都厌烦不已,只是秦木匠一直坚持,大家也拿他没了法子。
秦母一夜未眠,一来自家儿子时不时的叫唤声吵的让她不得安宁,二来实在是后悔自己说漏了嘴的事情。攀上童家这棵大树实属不易,怎么偏偏就落的如此田地呢?
秦母思来想去,不甘心,还是得从秦梓桐那儿下手,她自小心地善良,又孝顺,待她过了气头上,再找个自幼与她亲密的人开解开解,也许就没事了。
秦母想什么便做什么,去了街上寻了个代写字的先生,替她书信一封,托了个经常去自家妹妹那儿做生意的熟人,将信带了过去。
杨曼云即将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只是她自己自命不凡,瞧不上那些门当户对的人家,成日里头幻想着攀上枝头做凤凰,当收到自家姨母的来信后,那心就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喊自己去陪陪表姐,开解开解她。如此一来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在童府出入自由了?也就是说能时常瞧见童二爷?男未婚,女未嫁,这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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