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大少爷喊神医替大少奶奶号脉。”
“大少奶奶可是有喜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后来再过去,就见大少爷板着个脸。”
“大少奶奶的肚子可真不争气,都嫁进来两个多月了,肚子竟然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可不是吗,占着茅坑不拉屎。”
“咦,怎么说话呢你。竟将大少爷埋汰成茅坑。”
“我难道说的不在理?”
“自然在理!”
冬日里难得有一个好太阳,童言又难得兴起,爬上亭子晒太阳,准备打个盹儿,却听到底下两个小丫鬟嚼起了舌根来。童言没好气的从亭子上一跃而下,竟将二人吓得花容失色,直接跑了!
童言皱着眉头任由她们去了,难得的午觉又没了,只是她仍在意着她们所说的话。她想着:大哥寻神医替嫂嫂把脉,可是她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转念一想,大哥之前将嫂嫂送上自己的床又该作何解释?
童言思来想去,竟生出了个大胆的猜测,大哥是不是不能行人道,便将嫂嫂推给自己,想借自己的种生个孩子?她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又怎么和嫂嫂生孩子呢?即使是有了夫妻之实,但她想不到办法将一个孩子变到嫂嫂的肚子里去。
童言想了又想,不禁有些开怀,她想,想和秦梓桐拥有一个孩子,如此一来,嫂嫂定是离不开她了。即便自己是女子,也能给她一个女子该有的东西。这世上无奇不有,两个女子生子,怕也是不难。
此刻的童言又有些雀跃,若是嫂嫂未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大哥,大哥定是会再次逼嫂嫂和自己同房。童言虽知大哥的做法实在不妥,对嫂嫂也实属不公,只是心里头却越发的激动了,她有预感,嫂嫂一定会来的。
入夜,童言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心想着:若是嫂嫂待会儿来,自己该以怎样的一个态度待她呢?是嘘寒问暖?还是冷若冰霜?或者仍是同从前一般,死皮赖脸?
秦梓桐硬着头皮行在路上,已经一个多月了,她的心无时无刻不惦念着童言,她怕童言对她冷眼相待,却还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那夜的事,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秦梓桐却在童言的屋门前胆怯了,想敲门却总也下不去手。她不知当初的童言是怎样厚着脸皮去求自己开门的,想到此,竟觉得以前是那般的甜蜜。若不是发生那事,日子会一直那般甜蜜下去吧。
“咳咳...”冬夜里的寒风可不比秋日,秦梓桐只在外头站了一会儿便冻的瑟瑟发抖。
“谁在外头?”童言的声音传出。
秦梓桐竟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言儿的声音里头没有一丝不安,竟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儿欣喜。
“是我,言儿睡了吗?”秦梓桐柔声询问着。
“门没锁,你进来吧。”不知为何,童言明明热情似火,但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
秦梓桐不知童言是特意替她留的门,只以为她有不关门的习惯罢了。虽然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但是能见着她,便已心满意足。
童言点燃了烛火,见秦梓桐拘谨的站在门边,因为寒冷不时的搓着双手,红着眼眶怯怯的看着她,惹人怜爱。
童言饶是想装装样子,却也硬不起心肠,毕竟错的是自己。更何况已经一月没有好好温存一番,自己的身上都没有了她的气息,自己怎能习惯?童言不知秦梓桐是不是仍介怀自己的欺骗,只知道嫂嫂既然来了,便没有同大哥告知真相,那么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童言大步走到秦梓桐跟前,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嫂嫂,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童言拉着秦梓桐的袖口:嫂嫂,我错了!
秦梓桐挑眉:错在哪里?
童言委屈:错在不该欺骗你。
秦梓桐叹气:你也是女子,为何三番五次的调戏我,给了我希望?
童言义正言辞:喜欢一个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区别呢?
秦梓桐沉默...:是我计较的太多,如今我已经看开。
童言大惊:嫂嫂是要离开我吗?
秦梓桐白了她一眼:我不喜欢欠别人,那夜我那样欺负你,你可想报仇?
童言忍不住擦了擦口水:我,我现在就替嫂嫂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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