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一一记下了,觉得有些奇怪,大少奶奶怎么想吃这么些个东西?忽然恍然大悟,莫不是要将自己支走?
小柔虽心有疑虑,但也未表露出来,接了银两就离开了。
待戏院里的看客走的七七八八了,伶花儿和诗雅才姗姗来迟。
“让大少奶奶您久等了!”伶花儿拉着诗雅缓步走到秦梓桐跟前,带着歉意说道。
秦梓桐有意无意的朝着二人拉着的手看去,笑道:“是我来的太过唐突,若是扰了二位还请见谅。快坐下罢!”她见二人脸上带着疲惫,想来是一场戏下来,要费上不少精气神。
伶花儿也不客气,拉着诗雅入了座,在果盘里捡了个个头最大的苹果削了起来,边削边问道:“大少奶奶今儿寻我两姐妹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秦梓桐一下子犯了难,原本在脑袋里想好的话语,也不知为何开不了口了。自己该以怎样的身份去替童言操心呢?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极其敏锐的,伶花儿早在中秋那晚上就隐约察觉这童家大少奶奶待自家小叔的态度好似不一般,见她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开口,试探的问道:“可是为着言二爷的事来的?”
秦梓桐听完大惊,紧捏着双手,有些心虚:她怎会知晓?莫非言儿将自己和他的私密事儿都告诉了她们不成?
伶花儿见状心下了然,却也不为难她,只说道:“言二爷和我二姐妹的关系确实亲厚,但并不是外头人口中所传的那样。”她话锋一转,又笑道:“若是二爷想娶我们,我和诗雅也不会拒绝。”她心想着你既然是童言的嫂嫂的,又何必将心放在一个不该放的人身上,再说了,他是定然不会喜欢上你的!
秦梓桐听了这话,心不由的一阵抽痛,她紧握着拳头,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淡淡笑道:“看来你好像有什么误会,我今天确实为言儿的事而来,我身为他的长嫂,长嫂如母,有些事我还是要管上一管的!”秦梓桐拿这话替自己壮胆,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童言背上骂名。
伶花儿见她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并不像之前传闻中那样的怯弱。心想着莫不是自己猜错了?
“还请大少奶奶开门见山!”伶花儿不想同她再继续周旋,她的诗雅已经有些乏了。
秦梓桐也不再遮掩,端起茶杯润了润唇便开口问道:“你们是不是抓住了言儿的把柄,以此要挟他?”
伶花儿有些吃惊,却很从容的掩饰了过去,只是一旁的诗雅拉着她的袖口,发着颤儿。伶花儿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慰。
“大少奶奶何出此言?莫不是又听信了小人之言?”伶花儿削了口果肉递到了诗雅的嘴边,反问道。
秦梓桐也料到她不会承认,终于狠下心来道:“中秋那夜,你们和童言的争执我都看见了。”
伶花儿心下一沉,竟将手中拿着的苹果掉在了地上,紧张道:“你还瞧见了什么?”
“该看的或是不该看,那晚上我倒是全看了个真切。只是没能听清你们和言儿在争执些什么。你莫要担心我将你姐妹二人的事说出去,我只是怕你们为难言儿...”秦梓桐真切的说道。
伶花儿和诗雅对望了一眼,仿佛在对方眼中寻求答案。
这时一直沉默的诗雅竟开了口:“大少奶奶,那夜我们确实起了争执,是言二爷应承我们的,待他大哥娶完亲,是要娶我们姐妹二人过门的。可是他却失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梓桐(气急败坏):童言!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童言(无措状)急忙拉住了她的小手:嫂嫂,发生了何时,为何这般生气?
秦梓桐(忽然眼泪汪汪):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童言搂住她安慰道:她们是谁?不管真真假假,嫂嫂你都是我心尖上的人~
秦梓桐抬头,泪眼婆娑:诗雅说你要娶她们。
童言吓的一抖:“那,那是以前的事儿了,自打你来了,我就没有过这个念头了!”
秦梓桐(继续气急败坏):好你个喜新厌旧的童言!
一把揪住耳朵。
“嫂嫂饶命,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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