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童言按摩的舒服,还是童言在身边给了她不一样的安全感,秦梓桐在不知不觉之中沉沉的睡去。
童言按摩了好一会儿工夫,轻声唤着秦梓桐的名字,却没了应答,低头一看,只见秦梓桐竟是睡着了。
童言不忍她这样趴着睡,便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过身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童言看着睡着的秦梓桐,两撇柳叶弯眉还是轻轻蹙起,长长的睫毛时而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子偶尔轻轻抽动,一张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呼吸间吐气如兰。煞是惹人怜爱。
却说秦梓桐这一觉睡得倒也香甜,直睡到鸡鸣十分才幽幽醒来。只觉呼吸间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甜香之气在鼻子前萦绕。待挣开眼。却发现自己乃是睡在了童言的怀里。一大早的就羞红了脸。
原来当夜童言渐渐困了,却舍不得离开,直接躺上了秦梓桐的床上,将她搂在怀中,沉沉的睡去。
感受到怀中的动静,童言也渐渐转醒,她见怀中的秦梓桐一张俏脸上泛着一层红晕,心中爱意泛滥,低头轻轻吻了吻秦梓桐的额头,又心虚的立马闭眼装睡。
秦梓桐羞涩的同时却也担心极了,照以前,小柔过会儿就要过来伺候了。她离开了童言的怀抱,摇了摇这装睡的人,急切道:“言儿,快起来罢!待会儿小柔就要来伺候了。”
童言一听大惊,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小柔的声音,“大少奶奶可起身了?”
童言立刻朝着秦梓桐直摆手,秦梓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虚道:“我还有些乏,小柔你先忙你的去,我过会儿自己过来。”
小柔在外不明就里,明明就瞧见了大少奶奶已经起身的身影,怎还说她仍乏着呢。小柔未做多想,应下后便离开了。
童言见小柔离开,舒了口气,瞧见秦梓桐正哀怨的看着自己,顿时心虚不已。她蹲在床边拉着秦梓桐的手自责道:“都是言儿不好,若是昨晚走了,便不会出这等事了。待会儿我出去时,要是被下人看见,那嫂嫂的声誉!哎,我怎就如此自私!”
秦梓桐看着自责不已的童言有些不忍,她轻轻捏了捏童言的手安慰道:“无碍的,大不了我今儿一天都不开门,他们总不会闯进来。”
童言点了点头,这也是最不是办法的办法了。她四处打量屋子,除了衣柜外,便无藏身之处。忽然她瞄到了屋子里的侧窗。她指了指那个小窗子道:“嫂嫂,那窗子能打开吗?”
秦梓桐点头道:“自然。”忍不住问道:“言儿莫不是要跳窗吧!你的脚伤才刚好,若是一个不小心又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童言走到侧窗旁边,小心翼翼的开了个缝,朝外看去,侧窗这边倒没下人在,她摆了摆手道:“就算受点伤又算什么,还是嫂嫂的声誉更重要些。”
秦梓桐沉默了,她何尝不在意着童言的声誉。只叮嘱道:“你小心些,莫要摔着了。”
童言点头应下,开了窗跳下。窗子并不高,童言只觉得脚心有些生疼。她见秦梓桐仍开个缝在瞧她,忙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关窗。
童言躲在墙边朝外看去,下人们浇花的浇花,扫地的扫地,好不容易瞅准个时机,直接冲了过去。
下人们只觉得一个白影闪过,只道是出现了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童言(骄傲状):嫂嫂,我就说我不会行那越轨之事吧,我估摸着我乃柳下惠二世也!
秦梓桐白了她一眼:是谁恬不知耻的非要入我闺房,又是谁偷偷上了我的床。
童言(心虚状):我都是关心嫂嫂的腰伤,天地可鉴!
童言话锋一转:嫂嫂,我按摩的手艺可不错?
秦梓桐羞答答的点头。
童言摩拳擦掌状:听童左说,有的东西越按越大,不知嫂嫂可知那是什么?
秦梓桐满脸通红:你个死言儿,竟然越发的口无遮拦了。
童言无辜状:好像说的是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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