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延墨自然是不信的,哪能只喝一口就醉成这样的,要么就是酒量太小了,一想到可能还有其他人见过少年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他心底竟莫名有些堵得慌。
还未说话,白韫便皱眉嘟囔了一句什么,像是不满他的态度,又自发地贴了过来,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瞿延墨自然不敢再随便推开,甚至还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对方腰肢帮助他站稳,眼底有自己从来没想过的宠溺和纵容之色。
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贴得极近,可以说鼻尖相抵了,怕压到对方手腕稍微调整了下姿势,结果白韫带着酒香的唇瓣恰好印在瞿延墨侧脸,湿湿软软的。
瞿延墨整个人都愣住了,瞳孔下意识收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学着电影里的情节称赞一句好甜,然后再霸道地揽住他腰肢,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回吻过去?还是红着脸坚定地推开他,说我们都是男人,不应该这样?似乎两种方法都有点囧。
所以说,禁欲系男神的心理活动往往都精彩得能直接出书。
在瞿延墨纠结的这几秒里,少年已经闷笑出声,那双眼睛里也闪动着恶意的亮光,果断地伸出小舌,像吃果冻一样在他脸颊缓慢地舔舐而过。
带起阵阵无法抗拒的酥麻之感,痒痒的,瞿延墨能明显感觉到濡湿的痕迹正一路往下,他那严重到近乎可怕的洁癖症竟罕见地没有发作,任由白韫拿口水糊了自己一脸。
最后那个轻若羽毛般的吻落在了嘴角,白韫微仰着头看他,那双眼睛里含着湿润水汽,雾蒙蒙一片,明明是极浓的黑色,却被头顶灯光映得隐约泛红,莫名生出妖异。
红酒味道不住地往瞿延墨鼻腔钻,似乎连嘴里也尝到了一丝甜味,白韫伸手将他脑袋掰正,唇瓣慢慢贴近,在还差一毫米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像是不打算再往前,又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想逗逗他。
“你到底……”瞿延墨差点就问出来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心里顿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失落居多,大概还有点可惜,早知道刚才就该顺应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不管不顾亲上去了。
白韫稍微退开了些,拿食指抵住他唇,然后弯起眉眼,笑得意味深长,“想尝尝酒的味道吗?或者……你更喜欢我的味道?”那声音暧昧地往耳朵里钻,骚刮得耳膜都开始发痒,酥酥麻麻的。
瞿延墨还未回答,便感觉那人已经撑住他胸膛重重压了过来,但另一处的动作却很温柔,像是描画轮廓般,舌尖一寸寸舔舐,他甚至能看见微张的齿缝间那点诱人的艳丽红色。
白韫原本只打算落下个轻吻,这会也被男神呆呆望着他眼也不眨的可爱模样逗乐了,撬开对方微启的齿缝便大摇大摆闯了进去,像攻占领土般,扫过上颚,又巡视过每一颗牙齿,舔弄得不亦乐乎。
红酒的味道很浓郁,瞿延墨已经越发确信少年是喝醉了,按道理来说自己应该阻止他,不能趁人而危,偏偏心内的**却在疯狂叫嚣,甚至已经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亲吻。
犹豫的时间可能只有几秒,瞿延墨立刻反客为主,按住少年后脑勺,另一只手环住了对方腰肢,白韫眼睛一直没闭上,对上他跟往日截然不同,隐约还有点熟悉的眼神,心内立刻警钟大作。
本来就只是见男神模样羞涩,一时来了性质逗弄着玩玩,他可没想过再体验一番被吻到窒息的感觉,见情形不对立刻想从对方口里退出来,却被另一个灼热粘腻的物体直接缠住,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又拖拽了回去。
这吻来得激烈又凶猛,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般,吮/吸出啧啧的暧昧水声,有银丝顺着两人未完全闭合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隐约还混杂着淡红色酒液,在衬衫领口晕开去。
不得不说,白韫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对方羞涩就越想调戏,撩骚到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狠狠惩罚。
两人吻了七八分钟才稍微分开了些,不等他那口气喘匀,瞿延墨眼神一暗,抚摸他侧脸的手又滑下来,掐着下巴便亲了过来,舌头探入口腔里大力搅拌,勾兑着津液,又将白韫吻得面色绯红,身子发软,连眼角都湿润了,鼻腔里发出粘腻的呻/吟,完全一副被恶霸狠狠蹂躏过的良家妇女模样。
等再度分开已经是十分钟之后,唇瓣被吮得饱满红润,口腔里除了红酒的味道,还混杂了互相之间的唾液,以及被牙齿磕碰到的血迹。
白韫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银丝,就算这会面前没有镜子也能轻易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模样,眼尾绯红,里面全是泛滥水汽,大概还有一丝残留的情/欲。
白韫的身体被早已经被莲华那家伙开发得十分敏感,也特别容易动情,当然,前提还是要自己先不排斥对方的靠近,甚至亲吻,脑海里本来已经冒出一个奇怪又最贴近真相的想法,等视线落在对面已经恢复清冷模样的瞿延墨身上又立刻被压了下去。
妈了个鸡,将近二十分钟的热吻,男神竟然只有领带歪了点,那张脸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禁欲气息,好气啊,这样不就显得自己档次很低的样子了吗?
反正都已经亲过了,谁怕谁,虽然瞿延墨看起来像个中老手,但白韫心里却很清楚,那家伙绝对是初哥,刚才的那个也肯定是初吻,只是不知道技术怎么会那么熟练了,难不成气运之子连这种事情都天赋异禀?
肚子里又开始冒坏水,白韫眯了眯眼,“红酒的味道怎么样?有我甜吗?”那句话擦着脖颈拂过,热气熏染,最后还故意舔了下耳垂,立刻让瞿延墨身子一颤,喉间也下意识地溢出声难耐的闷/哼。
他声线很是清冷禁欲,偏偏动了情,在呻/吟喘息的时候却又十分性感,像午夜电台的低音炮男声,立时便能撩得人四肢和心脏都酥麻成一片,毫无疑问,就像白韫评价的,是那种最适合用来叫/床的声音。
白韫本来只打算把场子找回来,这会却忍不住将对方的耳垂整个地含进了口里,舔弄几下,然后拿牙齿细细碾磨,手也开始顺着腰线慢慢往下滑,期间免不了又吃点豆腐,顺便惊叹一番男神的好身材。
作者有话要说: 农药真的是个大坑阿,进去了就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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