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王府的大门前已围了不少的百姓,都面带疑惑地看着被押出来的一干人,其一个像是书生模样的人不解地问:“慕容大人一直为官清廉,今日是犯了什么罪?竟要如此对待?”周遭的百姓议论纷纷,多数都是为慕容震抱不平。
慕容苏的眉目间仍有那么一抹倔强,俊秀的容颜没有落魄狼狈,静静地向前走着,心里却痛的不得了。他的月儿,等不到他来娶她了。这几日他已经说通了王府的人,怎么会突然生出这般的变故?!真是造化弄人!
“慕容苏——”慕容苏只觉着眼前一阵恍惚,瞪大眼睛,看着忽然出现的那个女子,那般熟悉而清秀的眉眼,那般平和温婉的气质,不是他的月儿,又是谁?!
揽月的腮挂着两行泪,抓着他的手,悲伤地问:“出什么事啦?他们为何要带你走?”慕容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月儿,你来做什么?这或许也会让你送了性命!”他的神情悲伤而无助,深情地看着面前的揽月,喃喃而语。
“我要找人问个清楚。”揽月安慰地对着他笑了笑,握住他的手,静静地说,语气坚定。而此时,林如峰从慕容王府的大门走出来。
揽月敛去嘴角的笑,慢慢地转过头去,启唇而言:“请问大人——”
林如峰只觉着这声音太熟悉了,不由着怔了怔:“你抬起头来。”揽月心里有些怪,也觉着这声音有些熟,停下话,慢慢地抬起头。
“月儿——”那张熟悉的容颜,让林如峰的思绪有那么一瞬间的静止。面前的人,为何会与她如此相像?
揽月看清林如峰的容貌,泪水却是忍不住地扑簌簌地落,哽咽难语。难以置信地看着同样愣神的林如峰,许久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爹爹——”
这戏剧般变化的事情不仅周围的百姓看得疑惑,让慕容王府的人也有些诧异:揽月是林如峰的女儿?!
“是我的月儿吗?是我的揽月吗?”林如峰踉跄着走到揽月面前,细细地看着面前少女的相貌,两行清泪滴答滴答地落下,见者未有不一可以感到他此时的伤心,或者说是快乐,“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若你是我的月儿,又为何如此狠心,两年都不与我相见?”
揽月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泪水纷飞,眸光迷离地看着他,强笑着说:“爹爹,我是揽月,是你的月儿。”说着,揽月从怀里掏出一块翡翠色的玉来,哽咽道,“爹爹,这是你在我十三岁生日那时送我的礼物,您还记得吗?”
林如峰老泪纵横,一把将揽月揽进怀里,喃喃地说:“记得,爹怎么可能不记得。当时你还小,贪玩儿,用这块玉割伤了手,那道疤,现在还有吗?”
“没事儿,当时疼些,现在也只是一道浅浅的痕了。”揽月微微笑着,将左手递给他看,指处,果然已只是一道极浅的割痕,“您这是在做什么?丞相一家犯了什么罪,要如此对待?”
她果然是理智的,在终于与父亲相见时,还可以保持镇定,可以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如峰皱了皱眉,眸光打量一眼被捆着的慕容震一家,最后落在一脸倔犟的慕容苏身,问道:“月儿,你和他有何干系?”
揽月直直地看着林如峰,认真地说:“爹,若是你还当我是你的女儿林揽月,那么告诉我,他们到底有什么错?我不骗你,我和慕容苏,已定了终生。”
林如峰惊诧地后退几步,看着一脸认真之色的揽月,心疼道:“月儿——不可以。你真的,不可以。两年前发生的事爹爹待会儿问你,现在,你必须和侍卫回林府去。这件事,你万万不可插手。”
“为什么?”揽月挑了挑眉,淡淡地说,“您不是想问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好吧,我告诉您。您当两年前我只是突然消失那般简单么?您当您的二夫人是那般一个柔弱的女子吗?那一年,她骗我去了护城河,说是我娘亲看一个人,想让我去见见。您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给我下了药,她的贴身侍女趁我不备,将我推入护城河!若不是当初天仙楼的青罗姑娘救了我,怕是今日您根本不会看到我!您以为我没有去找过您?我去了,我回了林府,家丁却说二夫人根本不让我进府,若是我回府,他们会性命不保!后来,她看到我,命令家丁对我施了重刑,那一次,我差点死了……若不是后来青罗姑娘从靖王爷那里索来灵丹妙药,哪里会来得我完好地站在此处?!这林府,究竟还该不该我待?”
林如峰呆楞了半晌,许久无话,甚至忘记自己身兼皇命。
站在一旁的慕容震反应过来。怪不得那一次慕容苏带揽月见他,他总觉着揽月似曾相识;怪不得他觉着揽月呆在天仙楼那般的烟花地,却会有着同那里不一样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原来,她是林如峰的女儿!记得她小时候自己见过她几次,有些印象,却原来,似曾相识,是这样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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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揽月的身份大家有意外吗?青罗也是个善良的人呢,可惜死了呀……明天,辰阑要随校去军训呢,有点小小的恐惧,但也得去,不是?所以,停更两天,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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