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信之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希望通过自己的眼神来传达自己的意思--相信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谢信之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铁钳钳住,就连咽气都十分困难更何况是说话。
你倒是让我说啊--
临渊却根本不打算给他任何机会,没有灵力还歹毒非常,这样的灵侍留着还有什么用。
就在谢信之觉得自己就要这样被活活掐死的时候,一道亮光闪过,临渊却是陡然被弹开了手。
谢信之撑着后面的石壁,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
临渊满脸不可置信地审视着手中流转的红色纹路,没想到这人的身上竟然被下了禁制。
谢信之也半疑惑半畏惧地看着临渊,却见他盯着掌心然后又抬眼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自己,静立了好久才一语不发转身离开。
当然走之前都没忘将结界再加厚几层。
为什么突然不杀了?
刚才临疆那样子可不是吓着自己好玩的。
“系统,天道一级灵兽又是什么鬼?!你怎么都不告诉我的,命运之主都要被你作死了。”
“命运之主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这个大陆的人都死光了都还轮不上他呢。”
“可是我是真的要被你作死了,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可以都不告诉我?”
“灵兽保护法,我现在还没开始读,所以知识难免有些缺漏,请见谅。”
谢信之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被这个不靠谱的系统坑多少次,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怎么从这里出去,刚刚临渊一离开,墙壁山的灯随之熄灭,这里又从新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看不见后嗅觉与听觉就会变得极其灵敏。
骤然放松之下,才发觉已经汗湿重衫,浑身汗渍渍的被这里墙壁缝里传来的冷风一吹,整个人简直都快要成仙。
抓了一把稻草往身上胡乱地盖住,暖和是暖和了一点,但就是味道实在不怎么好闻。
谢信之闭上眼睛躺下,这还是第一次蹲牢房呢。
这一觉实在睡得不太美妙,身下的石床又冷又硬,睡得人骨头都要散架了。
昨天他大致看了一下,整间囚室除了他身下的这张床和床上的稻草之外什么都没有,条件可以说是相当艰苦朴素了。
看样子临渊是想把他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真是好歹毒,竟然是想活活饿死自己。
“系统,我要是就这么死了会怎样?还有重来的机会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重来,不可能的,任务没有完成死了就是死了。”
没有重来的机会了,那怎么办?那就只能坚强地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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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好侄子这么小就知道防备着自己,那道禁制除了他的侄子还能是谁下的,不知是该庆贺他天资聪颖还是该悲叹他的聪颖都没用对地方。
连成年吞焰兽都能斩杀,临疆这天赋与应变能力着实令人惊叹,何况他现在还如此幼小。
临疆对这宋典如此上心,若是因为一个他就让他们叔侄二人离心,实在是大大的不值。
略一思索后便道“云鹤,你拿着破沙令去地牢里将那个人提出来,直接扔到枯骨岭让他自生自灭。”
一个白衣童子便恭敬上前回到“是,宗主。”
这人杀不了,但也不能留。
反正只要人不是死在他手上,在哪里死的都成。
一棵没有灵力的仙草,寿命便如同凡人一般短暂,把他放在临疆身边日后不过也是徒增烦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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