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作天作地,害人害己。
“苏清玦大概是瞎了眼才会看上那个王铉淼,你比他好得多。”谢信之伸出手指戳了戳应惑脸颊边那个浅浅的牙印。
不分昼夜的沉睡与醒来已经成了苏清玦现在的生活日常,只是每次不管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都是应惑。
烛光摇曳,光影绰绰。
光线似乎有些暗,稍一偏过头,谢信之果然看见应惑就坐在桌边脊背挺直,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坐姿。
似乎感应到了苏清玦的目光,应惑也转过了头。
然后端起桌上的碗走了过来“醒了,饿不饿?喝点粥吧。”
谢信之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连应惑的人影都是双重的,勉强定了定神“好。”
然后双手撑床艰难地坐了起来,谁知就这一个不能再简单的动作也让他气喘吁吁,眼冒金星。
低头一看,肚子似乎又比之前大了一圈,连坐直都已经做不到了。
这么大真的能生出来么?谢信之心中恐惧不已。
“只能喝这个了……”应惑不忍道。
谢信之表示无所谓,反正就算是给他山珍海味他也尝不出来是个什么味道。
喝完粥应惑又端来一碗药,颜色清透还散发着阵阵植物的清香根本就不像普通的中药。
“这是什么?”
“雪燕。”应惑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后送到了苏清玦的嘴边。
谢信之下意识张嘴就喝了进了肚子,等等!
雪燕,那不就是燕窝中的皇后么?!这个东西简直贵得可怕,实乃暖宫补血之圣品!
应惑哪里来这么多钱的,就他所知应府就是个空架子,什么都有就是没银子。
“这个很贵吧,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不要走上歪路啊……”
应惑捏住勺子的手一抖,脸瞬间涨的通红“你别管这些,喝就是了。”
“哦哦哦”谢信之连连点头,凑过头去喝了干净--这可都是银子啊。
应惑见他尽数喝了干净,心中稍感欣慰沉重的脸色也轻快了些。
谢信之喝完刚准备躺下去歇歇,哪知一阵烦闷恶心绞上心头,连忙伸手捂住--可不能吐了,贵着呢。
压下一阵,松了口气放下手来又袭来一波实在没有忍住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刚转身放碗的应惑连忙扑过来,抱住了苏清玦。
呕吐物里面都是刚才喝下去的白粥和雪燕还夹杂着黄色的酸水,几乎是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干净净。
终于吐完的谢信之看着一地的呕吐物觉得有些愧疚,真是糟蹋好东西“对不起。”
应惑扶他躺下替他擦了擦嘴硬是憋着没说话。
“你先歇一会儿,我们等下再喝一碗好么?”应惑坐了一会儿艰涩开口。
“好。”谢信之眨了眨眼睛,只要你不怕浪费。
催人下泪!为治愈爱妻,应姓年轻男子不惜倾家荡产!谢信之突然被自己的脑洞给雷到了。
“应惑。”谢信之情不自禁握住了应惑的手,掌心滑腻布满冷汗。
“你钱到底哪来的?”
“啊?”本来被这点温情的动作弄得心底荡漾的应惑瞬间愣住了。
“你是说雪燕么?”怔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是我向皇上求的,这是安南国上贡的贡品,不要钱的。”应惑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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