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宴宴……”
然后俯下身子连着被子拥住了黎宴的身体。
“宴宴……宴宴,你是要急死我吗?”楚商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还带着一丝丝可怜。
听到这里,谢信之的心也软了大半。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楚商怎么说也比自己小个十来岁呢,真是太不成熟了……
“我不想去医院,可不可以不去啊”谢信之斟酌一下开了口。
见黎宴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楚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想去,就去医院看一下,一会儿就好了。”楚商循循善诱。
“我真的不想去,你不要逼我好吗?”楚商见黎宴的语气委屈神情还有些悲伤,一下子就没了办法,只能连声安慰着。
“好,好……不去,我们不去医院。”
果然是吃软不吃硬啊……
“我们先吃饭”楚商端起旁边的饭菜发现已经有些凉了,只好重新拿下去热了热。
谢信之虽然不太有胃口但是还是乖乖地吃了好多,直到实在是撑得有些难受了才停下。
楚商见他胃口还可以,心里的担忧也消散许多。
经过这一次谢信之却知道恐怕瞒不了多久了,两个人本来就是住在一起,现在楚商还更是直接跟自己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一次他侥幸逃过了去医院,恐怕下一次楚商就不会再这么由着他了……
黎宴将自己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转让给楚商这件事其实让河清海晏的许多股东们都松了一口气。
黎宴本人就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再加上前老董事长的那百分之四十,黎宴无疑就是河清海晏最大的股东,这超过半数的股权意味着黎宴对公司的任何决策几乎有着至高无上的决策权。
然而公司最高决策权落到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手里,可以说这对公司的未来发展非常不利。
尽管他们也知道,他们的黎总与楚商的关系有多么的不一般。
至于楚商,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要拿捏他还不容易吗?
楚商也知道自己的资历太浅,要想在河清海晏站稳脚跟必须得干几件实事,不光只是拿下缅甸的浮生海岸这个案子,他还要彻底将运输问题这个关节给打通。
楚商与李振约好的地方是东城区建国门对面的长富宫。
进海关办挺麻烦的,有武警站岗。进去要登记身份证,再由值班员打电话问在不在,接不接电话。而楚商虽然有临时出入证,但是也不好经常在这里进进出出,毕竟m市的海关办公厅不像地方的海关总署可以随时窜来窜去的。
李振没来之前,楚商也没有下车,坐在车上看别人在湖边散步,湖水碧蓝清澈与案边的杉树两相辉映。
不一会儿,李振就到了。他上车以后,嗒地一声把汽车里面的音响打开了。将音量调高,仿佛上来就是为了听音乐一样。
“这是评估报告,你看一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李振将头转向窗外将手中的的案卷袋递给楚商。
“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有,你要是想打印的话不要在这里打,去个离海关办远一点的地方打。”
楚商说“好”
李振又说“对了,那边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他们好像很有兴趣,但是顾虑也不少。”楚商翻着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地回到。
“这个情理之中,但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哪里有腥味他们闻着味儿就来了。”李振抽出一支烟,没点着只是放在鼻尖闻了闻说道。
“偷腥可以,但只要别沾上一身腥”楚商将手中的文件装进去重新封好。
“最近先别联系了”楚商见李振开门下车,补了一句。
李振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虽然这件事没什么大门道,但是楚商明白该避的嫌还是得避,不然让别人抓住小辫子可不是好玩的了。
缅甸浮生海岸只是第一步,楚商知道他要做的还有太多太多……
楚商最近变得很忙,经常到深夜才回来,谢信之已经习惯了于是睡觉的时候门也不反锁,但是楚商为了不打扰他休息每次半夜回来都是去自己房间睡的。
忙了一两个月,浮生海岸那个案子总算告了一段落。
楚商作为拿下这个案子最大的功臣,在庆功宴的时候免不了被多灌了几杯,平常他都是留有几分余地的,但是今天一高兴就忍不住多喝些。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楚商脑子有点发热,习惯性地就拧开门进了黎宴的房间,轻车熟路地摸上了黎宴的床。楚商啪地打开了床边的小灯,看着黎宴恬静的睡颜,薄薄的红唇,楚商一个没忍住就张嘴亲了上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甜的……
似乎不太满足于仅仅是这样的触碰,楚商将手伸进了黎宴的被子里,穿过单薄的丝质睡袍摸上了黎宴温热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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