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廖慢慢睁开眼,眼里是全然的迷茫和疑惑,似是不懂族长的人叫他何事。
在他面前一个其状如马,四节有毛,全身雪白的动物正对这他的脸不停的嗅着,一双亮晶晶的马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看到吴廖睁开眼之后,它不断的踱步,轻蹬着前脚,来回绕动。而在这动物的背后站着一个□□着上身的成年男子,他的全身布满了各色的复杂花纹,这些花纹相处缠绕一直延伸到他的脸上,仿若带上了一层面具。
他对着一个方向束手而立,头颅下俯,目光恭敬。吴廖朝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背后有一个大红色坐辇,坐辇四周飘着五彩的布条,条条絮絮缓缓而飘,遮挡住坐在里面人的身形。
“你叫什么?”那玄之又玄的声音从辇中传来。
看到眼前一幕,吴廖立马垂下眼帘,低下额头,像是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的样子。他的声线有些颤抖,有些强装镇定的模样,像是想在族长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他啜啜的开了口,前面的声音既小还模糊,周围的人辨认了许久都没有辨认出来,随即这个胆小的小子又接着说了两个清晰的音节,“......殷才。”
周围人没在继续纠结刚刚听不清的音节了。而低着头的吴廖垂着紧握的双手缓缓的松了开来,里面全是冷汗。
不知道这里的人对上下关系之间的称谓是什么,他也只能模糊的糊弄了过去。
坐在坐辇的人对旁边站立的人似是说了什么,这坐辇便慢悠悠的开始起驾。
不消一会,就有人递给他刚刚那个像马一样动物的缰绳,示意让他跟上。
吴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能顺从的接过缰绳,跟在这只长长的队伍之后。
最后他抬起头一看,他手里的这个似马非马的动物居然驾驭族长坐辇的。那个五彩的坐辇前本有六匹,而如今一匹被他牵着,新任族长的辇前只有五匹。
丝毫都不对称。吴廖暗道。他迅速低下头,像是不经意间朝着伯音的方向看去,伯音还是如同以往般安安静静的站着,只有曲起的小拇指朝着胸口处微微指了指。
吴廖收回视线,安安静静的跟在队伍背后,异常安分的低着头,再也没有乱飘视线。
跟在这只安静的队伍后面,吴廖连呼吸都不敢大气,轻轻屏息着。他手里牵着的生物也很是温顺,安静的被他牵动着,并没有乱蹬乱踢,显然是对这种场景异常习惯。
安安静静的走了许久,吴廖开始微不可查的观察起这只队伍了。这批□□的队伍前段有着两个非常庞大的生物在前开路,吴廖只能看到它们的后面,丝毫不能辨认出它们是何种生物。
而它们的背上坐着两个带着高尖帽,身批三色编织布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长长的号角,放在嘴边,上扬着吹着。而跟在他们的后面的则是一个高高的架子,架子上面站立着八位手持弓箭的武士,他们的身上画着和刚刚站立在吴廖面前武士完全不同的花纹,不过相同的是他们的胳膊上同样有着一抹红色图腾。
他胳膊上的图腾好像和他们的不一样。吴廖思忖着,看来以后不能随意露出胳膊了,以防不测。
架子后面跟着十几位步行的人,不同的是他们的弓是挂在后背的。随即便是族长的车辇,而后面也跟着一些穿着白色衣袍的人,他们的白纱从头顶环绕,遮住了他们的下半张脸。而且他们的衣着和周围的人打扮完全不同,但身上流露出的气质和伯音很是相似,吴廖猜测这些人应该和伯音一样是从祭祀殿中出来的。
道路两旁的人表情都很肃穆,他们中有老有少,但无论年纪几许,这些人的身上都充沛着旺盛的生命力,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年龄的问题。
这恐怕就是伯音口里的散人了,这么说来他自己也是属于散人的,而那些人族和他们这些散人都有什么区别呢?
吴廖脑海中勾勒出了一副和现在环境完全不同的场景,在他的想象当中,他似乎看到那些头发花白的人脸上充斥着挥散不去的颓然之色,那是生命即将告终的预示。
或许生命和存活是每个生物都永恒不变的命题。
看到这条阶梯是只觉震撼,而真正的行走一番,真的很是漫长。吴廖低着头所看的那一片地域像是从来都没有变过一般,永无止尽。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每一个蠢松的小阔爱都是上天的天使,蠢松爱你们,么么。
蠢松手残,码字慢,虫子多,最重要的是我对晋江真的很小白......为此还闹了不少笑话.....哈哈
不过在这个暑假我会利用好时间努力码字哒,爱你们,真哒。
现在蠢松才有些步入正轨,前面的剧情发展的有些紊乱,而且节奏太快了,不过在后面蠢松会继续加油的,继续弥补自己的不足。
再申明一遍,后面的故事夹杂了一些上古传说,可能有些时间会有问题,希望考究党不要太较真,可以不对号入座哦(给你卖个萌,萌萌哒)</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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