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你也别装穷,就你小子现在也是个富户了,还能差了一床被子。”张松涛把脚插进被子里暖着,也没忘了调侃呼延晟。
管枫眼眉一挑,笑嘻嘻的说道:“晟哥的钱,还留着娶美娇娘的呢!”
“疯子……”呼延晟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了。
张松涛见缝插针的说道:“呼延兄弟,看上哪家小娘子了,哥哥给你做这个媒人,如何?”
呼延晟满脸通红的说道:“别听管弟瞎说,还没边呢。”
“看中了就说,凭我们呼延,哪个小娘子配不上?”张松涛继续说着。
“松涛兄,说的是。”一向不爱说话的裴珀川,也难得的说话了。
管枫边喝着热茶,边看着呼延晟嘻嘻的笑着。
凌战云坐在最里面,心里很是激动,这时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听着,感受着屋子里融洽的气氛。
呼延晟瞪了管枫一眼,正色说道:“松涛哥,我是看上一个娘子,但也要人家同意的,到时定要哥做我的媒人。”
张松涛看着呼延晟,道:“弟弟看上了,就主动些,男子汉别婆婆妈妈的,到时哥哥给你做媒,请相公给你证婚。”
“我们都去喝你的喜酒!”管枫又来了一句。
一提到喜酒,满屋子的人都舔了舔嘴唇,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大家都怂恿着,要呼延晟抓紧了,尽快把喜酒给办了。
大家随意的聊着,凌战云也习惯了,偶尔也插上几句。
张松涛突然说道:“刚刚县里的师爷来了,告知相公睢宁练总的告身堪合,正月就能下来,现在相公有官职在身,我等也不是民间的乡勇了,而是朝廷正牌的练勇,诸位兄弟还要努力,别丢了我新安庄的脸面。”
“练总,是几品官?”凌战云突然插话进来。
大家都很关心这事,全是看着张松涛。
“睢宁练总嘛,是正九品的官职。”张松涛嘴里说着,眼睛却随着头抬了起来,望着窗外的大雪,脑中想象着杨河将来官居一品,甚至官居极品的形象。
……
当晚,众人吃过晚饭后,都聚在管枫房间里,打起了马吊。
现在这个院子里属裴珀川最为富裕,然他爱好极少,平时也比较自律,不怎么花费,而呼延晟一心要存钱娶小娘子,唯有管枫和张松涛有些花费。
张松涛前些时就在集市买了一副很不错的象棋,而管枫这次铜山匪寨得胜归来,就迫不及待的买了一副马吊。
晚饭后,就召集大家来他屋里打马吊了,裴珀川对这些娱乐项目不感兴趣,却也不愿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所以他就在外围观战,负责给大家倒茶水。
依照约定,四人打得虽小,也是有输赢彩头的,但谁若赢了却不可自己揣起来,年后大家要用这笔资金,为凌战云接风洗尘,好好大吃二喝一顿。
裴珀川虽不爱说话,这时看着四人马吊打得不亦乐乎,他来回填茶也不是很忙,慢慢的也看出来一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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