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透过泪水打湿的衬衫感觉到了温热,他把我从怀里拉起来,擦着我脸的泪。
“哭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好了,不然头疼我不管啊。”
我不依,重新抱回去,紧紧的,还渐渐的哭出了声。
刚开始他还试着安慰,后来放任我哭个痛快。
“小荷,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我抬起头,抹了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我擦了一并抹在他身。
“这样。”
那天晚我跟邵然回了他的别墅,我没有理由拒绝他,于钱于情!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在我心里会结成一个疙瘩,想要解开它必定工序繁琐,没想到几句话,这件事儿像云彩一样,被风轻轻一吹,飘得无影无踪了,只是邵然,竟真的往卡里又打了两百万,不过卡里的钱,我没有动。
第二天午我打电话跟苏苏报告这个情况的时候,苏苏火急火燎的把我叫了出去。
在咖啡厅,苏苏坐在我对面跟我说了一个晴天霹雳。
“小荷,我可能是怀孕了。”
我一下被咖啡呛到了,咳嗽了半天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检查了……在哪儿……”
苏苏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成一团。
“我例假推迟了十几天,开始我以为跟以前一样可能喝酒、着凉什么的又不准了,可这几天忽然总恶心,我买了试纸测,我测了五个,都是。”
我一听这哪是可能啊,这肯定是了,不过还是拉着苏苏去了医院,也好确认一下时间好想办法。
结果出来以后大夫问我们。
“早孕四十七天,要吗?”
我看向苏苏,她抿了抿嘴,挤的嘴唇泛白。
“不要。”
“明天午空腹过来验一下血压准备做人流,你是要无痛的吗?”
我答道:“是。”
“手术费一千五,记得带卫生巾,早点过来省得排队。”
出了医院我们去了丁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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