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们的处境不易，我心知肚明，所以，你才要了解自己的心，你要面对她，终究你都要面对她的。每一个人都无法欺骗自己，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我，”终于良妃没有了继续欺骗自己，欺骗对方的勇气，是啊，东方钺反复的说自己什么都不要，只要彼此心意相通即可，难道自己不能坦荡一次吗？

终于良妃鼓足勇气说：“我承认，我欣赏你，爱慕你，甚至可能是爱了。对，我爱了你。”良妃的话说完，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舒服了许多。

她面带微笑，可眼角分明早已经有两行清泪缓缓淌下，她极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哽咽，连忙接着说：“但是，对不起，我们，你和我，不能开始，永远不可能，所以我们更谈不什么以后了。我只是希望罢了。”

良妃停下来，声音哽咽，泪眼婆娑，她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她必须停下来了。

东方钺看着眼前泪眼婆娑，浑身颤抖的良妃，多想再次前，紧紧的抱着她，给她温暖，止住她的伤痛。

但他心清楚，让良妃承认，她爱了自己已经并非易事了，如果这个时候前，她一定会再次退缩的，所以东方钺站在那里，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自己的爱人而已。

“对不起。”终于，良妃再次说出这两个字之后，快步向前，来到帐篷跟前，和衣将自己泡进小天池的池水当，她需要自己的心冷静下来，她知道。

陶夫人当然早听到了全部的对话，她没有出声，没有安慰，没有劝解，当然更不存在指责或是其它，她只是陪在良妃的身边，只是陪着而已。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良妃和东方钺的对话，全部听到的还不止陶氏夫妇二人而已，这个人当然还包括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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