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有无数的话想要说的,这些年她承受的一切,忍受的一切,哪里是说过去能过去的?
更何况她一直以来最在乎的皇,并不曾真切的了解她的痛苦,反而认为是自己在忍耐她。
良妃一句皇,便停住了,这许多的话在说也已然无用,她的心已死,在说也是枉然。
皇看见良妃眼含热泪,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致,他曾经深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深爱着他,他们曾经是那样的合拍,那般的投缘,但这都已经是曾经了。
皇的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太多,他本可以也不在乎这一个的,只是此刻他还没有放下而已,只是如今他还记得自己对这个女人有所亏欠而已。
“罢了。”皇叹口气站了起来。
“恭送皇。”良妃已经屈身施礼,送皇快些走了。
皇本还想同良妃说些什么的,他并不想把良妃两个人的关系搞得这样僵,但看来此刻的良妃已经没有兴致再同皇谈下去了。
皇想了想还是走了出来。
外头的月色确实很好,已经是深秋了,一阵风吹过,皇打了个寒噤。
“这个秋马要过去了,冬天也不在远了。”皇看着月色,喃喃地说。皇又想起了那年的漫天大雪,想起了那年的红梅,想起了当年的年世珏。
良妃那也躺在床,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同样想了许多,夜已深的时候,良妃躺在床,喃喃的说:“钟子期已无,琴弦理应自断以祭知己,你我已非知己,我又何必在抚?”
月色静好,良妃的话确实无人听到,她这是再同皇诀别,也是在同她自己的以前的诀别,同自己诀别。
是夜,良妃的梦竟然出现了东方钺的身影,还有他迷人的笑容,良妃看着那个笑容着迷,这份着迷让良妃忽然惊醒。
醒来的时候,良妃满头大汗,品儿连忙一旁伺候,轻声问:“娘娘是不是做噩梦了?”
良妃摇摇头,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这个梦对于她而言简直噩梦更加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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