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之章按照礼节前往王宫迎亲,在旁人的指导下完成各种礼节。
当夜,烈之章在外面陪完客人,走入洞房。
司马兮在床边等候已久。
烈之章手心冒汗,没有前戏,直接抱着司马兮便往其身上压下去。
烈之章退去亵裤就要开始了战斗。
司马兮温声细语地道:“嗯。。嗯嗯。。还。。还没宽衣。。。呢!”
“不必,先让我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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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像个玉璧般的人儿枕在烈之章手臂上,喘着粗气还未平复的司马兮只觉浑身酸痛,这半夜被烈之章翻来覆去折腾得够呛,但是她还是努力用尽最后的力气,用被子把玉臀高高垫起。
烈之章见此又来了兴致翻身要再战,司马兮忙道:“别别!已经好疼了,以后可别这样了,怎地受得了啊?”
烈之章悻悻而停,打趣道:“你这个姿势我也受不了啊!”
司马兮不好意思地道:“怎么尽想那事儿?我是听奶娘说这样不让它流出来比较容易受孕。本来应该倒立的,但却是没力气,只能如此了。”
又见烈之章还胀红着,想了想便道:“要不像上次那样伺候你可好?”
烈之章装着不懂:“上次哪样呀?”
“尽欺负人,不来就算了。”司马兮嗔怒道。
烈之章笑嘻嘻地轻轻跨坐过去。
司马兮可怜兮兮地道:“没力气了,只动嘴舌好么?”
看着司马兮乖巧的样子,烈之章摸了摸她白皙精致的脸颊道:“嗯,我动手你动嘴。”
半晌,司马兮扭头躲开道:“我把瓶儿叫进来。”
“没事,这样挺好,我喜欢。”烈之道。
“叫进来嘛!”司马兮撒娇道。
烈之章现在心里只有司马兮,于是便道:“真的不必了,不习惯那样。”
说着起身躺在一边。
司马兮将头靠在烈之章肩上继续撒娇道:“我们上次就已经那样了,这次不能落红了,要是有嘴碎不知内情的传出去多不好呀,就把瓶儿叫进来吧?”
烈之章想了想到:“好吧,就依你。”
瓶儿在门外听了半晚的嘎吱声,羞得面红耳赤,想到以后姑爷还会对自己那样,更是浑身轻飘飘地燥热不堪,水流不断。
忽听郡主连叫自己几声,瓶儿赶忙正正色,恭身进屋去了。
凌晨时分,瓶儿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出了洞房。
烈之章搂着沉沉睡着的司马兮,不知廉耻扭头看着都只能小碎步扶墙离开的瓶儿,得了便宜还卖乖,轻声自言自语地道:“万恶的旧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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