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三十出头。”
“再说一遍!”
“好啦好啦,四十多,干嘛问人家年龄,你不知道人家年龄是隐私吗?”田伯光悻悻的道。
“能不能来一道雷,打死这个死变|态!”苏灿心中无声呐喊。
实在听不下去二人对话,苏灿连忙打断他们:“这个田……田老弟,你说有人通知仪琳受人欺负,是谁通知的?”
刚才仪琳说她们在这里不认识人,苏灿可不认为其赌友会通知田伯光。
“不知道,人家正好好的在房间刺绣,突然一个布料包裹的石子就扔了进来,布料上写着‘仪琳在吉祥赌坊有危险’,所以我才急急赶来。”
田伯光掏出那布料,不解的递给苏灿,显然也很费解谁这么好心通知他的。
苏灿接过来借着旁边商铺灯笼光一看,布料是黑色,有两边参差不齐,像是从衣服上临时撕下来的。
上面寥寥几个字,字写的东倒西歪奇丑无比,不知道是真实字迹,还是怕被人看出,有意为之。
苏灿左看右看,没有发现疑点,这种布料太普通了,满大街都是。
在回客栈的路上,田伯光不断亲热的和苏灿交谈,虽然苏灿淡淡的,不理睬他,但他也不以为意,大有视苏灿为知己的感觉。
回到客栈,田伯光对苏灿道:“苏哥哥,感谢你今天救了仪琳,我有一个贵重礼物送给你。”
仪琳打了个哈欠:“你们聊吧,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说着,去了自己房间。
苏灿本不愿和田伯光纠缠,但田伯光拉着他胳膊,非要让他一道去房间,说有一份大礼相赠。
没有办法,苏灿只得随他去了房间。
就见田伯光在床头一阵摸索,然后拿出一个包袱,对苏灿神秘而又得意的一笑:“我这东西可不随便送人,今天看你救了仪琳,我们又谈得来,所以才赠送于你。”
苏灿见田伯光对那个包袱郑重之极,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一时也期待起来,不知道他要送自己什么好宝贝。
这时田伯光在灯下已经打开了包袱,苏灿凑过来一看,不禁呆住了。
就见包袱里一张张满是精致的刺绣,花纹也颇为不同,有鸳鸯戏水,有连理枝……
“这都是我亲手绣的,每一张都是刺绣中精品,苏哥哥选一张吧。”
田伯光将包袱向苏灿面前一推,大方的道。
“你要送我的宝贝……就是这刺绣?”
苏灿一时哭笑不得。
“是啊,这刺绣可是人家深夜独坐空闺,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从来没有送过人的,你是独一位。”
显然在田伯光心中,苏灿能得到他的一张刺绣,是多么荣耀和开心的事情。
“尼玛,自己也是缺心眼,还真以为他有宝贝相赠。”苏灿心中骂了一声,转身就走,再待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掐死田伯光。
“哎,苏哥哥别走啊,如果你嫌一张太少,我可以送给你两张,不能再多了。”田伯光以为苏灿嫌弃自己给的少,连忙喊道。
苏灿立即加快了脚步,拳头紧握,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控制不住自己。
回到客房,苏灿想着明天就搬走,不能再在这儿待了,否则自己不是被恶心死,就是发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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