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吗？”月老转过头来看着毛小鱼，见他点了点头，脚上的力度又大了一分，“他，我都不敢收做徒弟，而且，谁说他是人？”

“不是人，那他是…”曾小风刚刚逼迫毛小鱼的时候妖力太盛，把毛小鱼那点仙力掩盖了，虽然感觉到灵力的变化，可曾小风想不到的是灵力居然转化成了仙力。

毛小鱼笑眯眯地蹲在曾小风面前，“小神姻缘仙。”

“姻缘仙？你也是神仙？”曾小风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嘴里都能塞进一颗鸡蛋。

“对啊！”

“我去，我干了什么蠢事。”曾小风有些欲哭无泪，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毛小鱼是个正牌神仙，其实他只是和半吊子神仙。

“不过，你说过你要收毛小鱼做徒弟。”月老说道，而且脸上笑开了花，“这样很好啊，有些事我不能教他，不过你嘛就无所谓了。”

“啥意思？”

月老已经松开了曾小风，上下打量着他，“不错不错，修为比得上一些天神了。你问啥意思，意思就是如果我过多干预毛小鱼的事会遭人妒，遭天谴。”

“那我就不会吗？”曾小风听着心惊胆战的。

“会啊，不过报应都在你身上，关我什么事。”

“上仙，不地道啊。”

“你要是不答应也没关系。”

“谢上仙！”

“反正你知道的太多了，还是去轮回吧。不过轮回是有风险，还是灰飞烟灭吧。”

“小妖愿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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