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着这遍地的尸体,内脏,鲜血。这是战场,什么都有的战场,虽然肮脏,但却荣耀。
我仅凭着最后的一点蛮力,对将士们大喊着:“今日,我们赢了!!但是!!以后我们必须加强戒备,锻炼军心!!对于敌人,再次攻来之时,我们一定要有万全之策!!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将士们回去之后,轮流安歇!!”
“是!!将军!!”
听着他们一气呵成的叫我将军,虽然脸有着血渍,后背还有着伤痕,但我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这些信任我的将士们称作将军,我是多么的开心。
我与将士们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营地,而这个时候的场景往往都是爆炸伤口,悼念那些死去的将士们。
那报奏官一位换一位的往锦州城里头跑。
报奏官仿佛抑制不住喜悦与激动,全身不知是因为一路骑着快马而来,还是因为激动,他说的铿锵有力:“再报!!!宿疆一战胜利而归!!!”
锦扶很认真的在听着报奏官说话,听到报奏官说这场仗胜了,锦扶立马抛去刚刚紧张的神色,立马开怀的笑了起来:“好啊!宫花你做的好!!!”
“传我令,立马给宿疆将士们发放棉衣,炭火,还有粮草。”
“是!”
锦扶突然想起来这么高兴的事情一定要与他说,赶忙叫着:“甫怍。”
可是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来回应。
锦扶心底一下突然落空了,只因前几月,锦扶将甫怍派去了大湚,到现在锦扶都没有将甫怍召回。
他立即对傅恒说:“傅恒,你马将甫怍召回。”
“奴才遵旨。”
“境外兵已经对锦国下手了?!”宁致息不敢相信的盯着红袖。
红袖颔首作礼回答:“是,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
宁致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着急的神色一眼可以看穿,半会子,宁致息才说:“怎么样了?”
“锦国告捷,境外兵输了。”
听到红袖这样说,宁致息的心顿时松了下来,因为只要是被境外兵拉去做了俘虏,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宁致息有很多的话想说,可到嘴边了,却说:“没事好。”
红袖的眼幕闪烁着,好像很担心,但却转瞬又恢复了平静,她微微抬起来,注视着宁致息,说:“是,我们也要加强防范了。想来宿疆是各个国都的交界处,而锦国自然是第一个要被攻下的国都,所以我们,必须静待时机。”
“本不想掺和进来,可是如今不得不去掺和了。红袖,一定让百姓们注意,要死死守住宁国的城门!”
“遵。”
境外兵来犯锦国宿疆的消息传的很快速,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国都都已经知道了,而正如他们所料想的那样,锦国果不其然是第一个被犯的国都。
衍锡扬起嘴角冷笑着说:“宿疆已经被犯了,想必大动作也要开始了。”
“陛下圣明,我们只需要看着宿疆被吞噬,然后看着锦国被击垮。而我们衍治王朝只需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衍锡似乎很高兴,因为他一早知道境外兵要犯宿疆,可是他并未对锦扶透露过什么,然而锦扶并不是傻子。
“报!”
“讲。”
“宿疆一战,锦国胜了。”
衍锡听到锦国胜了,刚刚还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再次质问道:“什么!宿疆一战锦国胜了?!”
那报奏官只好又重复了一次:“回禀陛下,的确是锦国胜了。”
衍锡焦虑的皱起眉头,气得捶了一下桌子,又继续问道:“宿疆不是锦国的死穴吗?!宿疆不是一直都是一个死疆吗?!为何锦国会赢?!为何?!”
报奏官又继续向衍锡解释着说:“听说换了将军,而军心也跟着鼓舞了起来,所以,锦国这次才会赢了。”
衍锡听见报奏官的解释,冷笑了一声,又看着报奏官如此胆怯,质问道:“换了将军?他们锦国除了宫槿大将军的长子莫从秋可以用,还有什么人?何况那莫从秋早已经被锦扶革职了,他们锦国有什么人可以用?!你是不是在说谎话!?来欺瞒朕?!!”
报奏官见衍锡发了脾气,立马解释:“陛下!!并未如此啊!!”
衍锡忍着怒气,又一次让报奏官解释:“好啊,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
“这才派去宿疆的将军是宫槿大将军的长女,宫花。”
“宫花?!”
衍锡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一气之下,骂道:“该死!居然是她!!”
报奏官躲着眼锡的眼神,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
衍锡一清醒,想到还有事要商量,看见任何人都觉得心烦,衍锡不耐烦的说:“好了,你下去吧。”
“是!微臣马告退!”
报奏官立马出了殿内,顿时松了一口气。
衍锡对身旁的公公说:“我们低估了,宫花我接触过她好几次。虽然表面看似世事不过问,也从她的脸看不到紧张,但是宫花谁都清楚,城府何以用深来形容。”
“但是皇,宫花他肯定也是有死穴的啊,虽然我们现在进不了锦国,也不可能抓到宫家的人,但是还有一个人在我们衍治王朝,那是宫花的姐姐,宫祭。”
衍锡听到身边最贴切的公公刘埭说宫花还有一个姐姐,立马来了精神:“宫祭?你是说新兰白当年娶的宫祭?是宫花的姐姐,也是宫家的长女?”
“正是,我们只要要挟到宫祭,我们害怕宫花不屈服不成。”
衍锡听到刘埭这样讲,又冷笑了起来,回答:“好,马召新兰白进宫。”
“是,奴才马去办。”
衍锡看着刘埭离去的背影,心不由得想,“这个刘埭着实聪明。”
当然,衍锡王朝知道了消息,花都也自然知道。
梅未娆隐忍着怒气,立在司执殿,看着尾忌她们,还有童龄龄,铃兰,白澜,差不多司执殿的人都到齐了。
久久,梅未娆才转过身来,强忍着怒气:“为什么宿疆被境外兵来犯你们都没有事先得到消息?”
每次出头的都会是童龄龄,而这次也一样:“回禀执行司,臣从未得到过起令。”
“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你们竟然都不知道?!尾忌,你们是怎么打探的?!白澜!!你是怎么在锦国潜伏的?!还有铃兰!为何不出兵!!你们都在做什么?!”
梅未娆虽是性子好,不经常发脾气,可是梅未娆一但发起脾气,自然每个人的挨骂都是少不了的。如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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