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还需再过两日。”傅阳回答的很清楚,可又却不是那么情愿。
宁致息淡淡的看着傅阳,问道:“怎么了?”
傅阳试探着宁致息的口气,理直气壮带着忌讳“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宁致息没有过问答应:“说吧。”
傅阳壮着胆子说:“皇您这样把那立令交给了宫花,她会不会造反?去帮助锦国来反咬我们宁国呢。”
沈锡好像在说一个故事一般,淡然而无味:“我信她,并不存在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时的傅阳额头是细密的汗珠,心里万分的焦急,这下可怎么办!皇太焦躁了,太任性了,这个结果未免来的太残忍了,那可是整个大宁国的兵马令呀。可傅阳还是像什么没发生一样,他只是个首领太监,傅阳恭敬的回答道:“是,奴才多嘴了。”
“无妨。”宁致息平平的讲。
宁致息不似锦扶那样注重权势,更不像锦扶那样纵容每一个贪官污吏,自宁致息登皇位以来,宁国一直国泰明安,而宁致息自然也是受百姓爱戴。
可是在此刻,衍治王朝内更不安分。
长夜漫漫都快要接近白昼,末离越听着锁沉念说的话,她觉得可笑,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才刚刚计划好一切要这样来对待我,此生,我觉得最遗憾的事是从未认真去待你好,从未想起过自己的亲人,他们对我的好,我却不能一一报答。我已被困住,困得不能呼吸,欲悲欲疯,我对的起谁?沉念,你为了我出卖了你自己的意愿,是我才让你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余徽错付与我,兮落,我更对不起她,即便我对她恶语相加,她从来不曾埋怨,不曾离开,这时候我才想起,原来我对不起的人很多,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锁沉念不敢置信的看着末离越,尖锐的逼问着:“离儿,你真的这样肯?!”
“我肯不肯又能怎样?此生,也算是风光无限了,只不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也罢,也罢。”末离越说这些话,是坦然的笑着说,她从未这样坦荡过。
锁沉念愤恨的说:“我帮你到今天是因为你眼神里的坚毅,那是一直都存在着的,时过进迁,一切都变得不是原来的样子,我了解你的苦楚,你深陷水深火热之,从你进宫的第一天开始,你已经是万劫不复了!!!”
末离越笑着对锁沉念说:“事情已经败露至此,你觉得衍锡还会像以前一样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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