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听见原绵薄这样说,有些不乐意的反驳:“你是在嫉妒我的美!你是在嫉妒我的美!!”
原绵薄似乎是习惯了烟尘的无理智,无厘头,很从容很淡定:“你应该去了解了解大理寺的叶夕大人,她的气魄你永远学不来。”
“你管的着!哼。”烟尘使着小性子冷哼着。
原绵薄看着天空飘着的雪花,气温骤降,也是在担心着巡逻的士兵会冻着,便说:“今日本官碍于百姓们的休息不与你们在做争执了,明日我定会过来问罪。”
“但愿您再也不要过来。”
原绵薄未理会烟尘,对士兵说道:“我们走吧。”
等原绵薄走远了,烟尘才暗自说:‘’面团子总是半夜三更的前来作祟,真是个大麻烦。‘’
而此时,欢愉热闹的背后有人承受着锥心的痛苦。
天牢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阴森森,尤其是在这深夜的晚,阴气沉重的似乎可以把一切光芒盖住。没人知道在这里冤死过多少人,也没人知道究竟出去过几个人,只有绝望与幻灭将我包围,我像未破茧的蝴蝶一般挣扎在茧,痛苦无。痛的是那不能够冲破的茧,苦的是算冲破了茧也是生命短暂。
天牢的牢头狠心的揪着我的破烂衣衫,大声喊着:“出来!出来!!”
我苦闷无奈的说:“我都已经被你拎着了,还出来,我怎么出啊。”
牢头用狰狞的面孔警示着我:“哼,今日皇要提审你,你最好都把实话说出来!不然你都会一辈子呆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牢头是否是好心,还是在暗示着我说了实话会将我赐死,这样我可以摆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
冷冷清清。满地黄花堆积,惟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跟着牢头来到了审讯室,似乎熟悉的地方,似乎不熟悉。这里的审讯室大理寺的要狠的多了吧,至少刑具都是一样。
牢头恭敬的单膝跪地:“皇,人犯宫花带到了。”
锦扶淡淡的:“你先下去吧。”
他的容貌还如我刚见他时一样,看来他似乎没有为什么事而犯愁。许是他的心已成坚石,才会做到不冷不热的这种状态吧。
“是。”牢头立即退下。
“你打算招还是不招?”锦扶打探着我,话语里没有逼问是柔和。
我冷笑着,跪在圪人的石砖:“我招什么?我有什么可招的?”
锦扶继续盘问着我,看的出来他急切:“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我早在监视着你了,你说你到底在和谁联系?”
我阙口否认:“我能和谁联系,我连宫家的大门都迈不出几步。谁又何曾见过我出远门?谁又见过我出碎新院一步?”
“容修和你有没有关系?!”锦扶搬出容修来让我招认我所与其他人的密切联系,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任何一个人的。
“容修她只不过是姑姑的儿子,我与他的关系本来不是很密切,前段时间还因为一块青玉而吵了起来,你觉得我们可能有关系吗?”
锦扶好像一眼看穿我一样的质问着:“那在你结婚前夕你又为何去了容修府邸?!难道不是因为你那周全的计划才去的吗?!”
我装的很平静,眼底看不出一丝紧张和焦虑:“皇你可真是想的太丰富了,我去容修府邸完全是为了要送请帖,而不是像你所说的什么阴谋。”
“叶夕肯定和你有关系!!”锦扶觉得在我这是问不出容修的什么了,立马转到叶夕。
那个场景锦扶也在,是个明理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我与叶夕的关系自然很亲密,而我在此刻也不能否认,我反常的说:“我与叶夕的关系自然亲切,而叶夕这次帮我完全是为了报答母亲救她一命的恩情而已。”
“而已?好啊,那我让叶夕来审你,如果她下的去手,我相信她是对我忠心的,如果她下不去手,我会诛她九族!!”锦扶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她要利用叶夕,要让叶夕审我?这不是把叶夕往火坑里推吗?我最清楚不过叶夕对亲近的人是下不去手的,何况我与她的关系,我顿时慌张了,可是我也不想此招认,如果是叶夕来审我,我还可以劝说,还可以让叶夕反转她不忠心的局面。
我肯定的对锦扶下誓:“让叶夕大人来审我,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而让无辜的人也陷进去,因此失了性命。”
锦扶似乎胸有成竹,他扬着嘴角放肆的笑着:“好啊!我倒要看看叶夕会给出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我冷笑着,指甲都快要钳进皮肤里:“你不会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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