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像是疾驰而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路颠簸,我可能撑不住了,我断断续续的对茹芳说:“茹芳,让车夫,停一下。”
茹芳怕车夫听不见,扯着嗓子大声的喊:“车夫!!车夫!!!赶紧停一下!!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
“吁~~”
马车停了,我胃里跟翻搅一样,情况可能不太对,我赶紧找到空旷地方,“呕。”
我吐了,好像好受了一些,茹芳马顺着我的背,提我擦了擦嘴,茹芳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关心。
茹芳想了想,突然问起车夫:“车夫,皇让我们几时进宫?”
“酉时。”
茹芳拖着我的手说:“现在是巳时,时间尚早,小姐我马带你去看郎。”
“好。”
“车夫,你赶紧拉我们去这里近的医馆。”
车夫犹豫了下,看了看天,也看了看我才说:“好,好。”
马车走过的地方卷起丝丝灰尘,好久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像样的医馆。
“小姐,到了。”
“扶我下来吧。”
茹芳扶着我走进了这家医馆,看病的人似乎没有多少,倒是很怪。
茹芳四处张望也没看见个人影,便叫了起来:“大夫!”
“来了。”回答茹芳的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只见这时从楼梯走下来一位身穿淡粉色衣裳的女子,头发束起绾着一个随云髻,随性大方,当我看向这个女子容貌之时,我有些惊吓,这个女子不是安沅吗?她不是宗正寺的人吗?怎么又会在这个小小医馆?
安沅也好想看见了我,着实也被惊了下,她渐渐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开口说:“发热轻,风寒。”
想不到安沅也会看病,怪不得当日她不听劝即急匆匆的走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一个职业。
安沅配着药方,突然问我:“急不急?”
我看了看外面,现在已是未时了,我对安沅说:“时间有些紧张。”
安沅停下了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木盒,走了出来,交到我的手里:“这个是能治风寒这类的良药,早晚付下一颗好。”
我说起话来也不是那么有劲:“我知道了。”
茹芳赶忙对安沅说:“好,谢谢太夫。”
“该做的事,不用谢。”我见过的安沅好像一直都是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表情。
茹芳问:“多少钱?”
安沅直直决绝:“不用了。”
茹芳最不喜欢占人便宜,反驳说:“这怎么行呢,太夫你说多少钱?”
安沅没有对茹芳发脾气,而是细心的说:“不用了是不用了,看你们有急事,还是早些赶路吧。”
我眼看茹芳还要死磕到底,我便阻止说:“茹芳,既然大夫都说了不用了,我们还是赶路为好,当是欠这位大夫一个人情。”
茹芳听了我的话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恩,小姐说的是。”
“我们赶紧启辰吧。”
“等一下!”我们走到门口便被安沅叫住。
我回过头问“怎么了?”
安沅悄悄在我耳旁说:“相英死了。”
相英死了?我没有派人去杀他,难道是容修?不会,如果容修行动的话自然是会告诉我的,那么安沅又是如何知道我与相英的关系呢?
我想安沅告诉我一定有她的道理,我的神色还是一成不变,也在安沅耳边说:“谢谢。”
了马车,我想车夫定是要赶得,因为时间不多了。
车夫甩着鞭子:“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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