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似乎很着急,他安慰的对太君说:“太君您好生歇着,现在不易讲话,不然气血会不顺通。”
“恩。”太君短短答应。
我看见茹芳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泪,我知道着丫头这几日总闷闷不乐是因为宫家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茹芳为我们宫家也是尽心尽力了。
我悄然从太君房里出来,轻轻地抚着茹芳的后背,茹芳是在低声啜泣,身子也是在微微颤抖,我能感觉到茹芳的压抑,我轻声安慰:“茹芳,不哭了。”
茹芳转瞬抱着我,她心里难受,我何尝也不是一样。
我静静坐在母亲的书房,好像看见了母亲皱着眉,盯着案使,又好像看见了母亲把玩那把白仁剑,那把白仁剑是祖传的,可是母亲从来不曾用过,母亲说这把剑太小气了,杀敌的话会吃亏,母亲常常用长杆大刀,名为血祭。那把刀很沉重很长,杀敌自然也是轻松,只可惜,那把刀以后再也无人可以拿起了,随着一道道的帷幕,我沉沉走过,还记得母亲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对我唱过的歌谣“庭前芍药艳芬芳,彼岸楼阁渐深沉,屋内坐着小丫头,窗花剪得最模样,青烟袅袅神仙来,丫头喜心笑开颜。”
“庭前芍药艳芬芳,彼岸楼阁渐深沉。” 我想着,想着那些繁花似锦的过去,想着母亲唱给我的歌谣,我为何会这样喜欢芍药,也是因为母亲唱给我的第一首歌,也是最后一首。
皇宫是以一个庄重严肃的铁牢,而铁牢里的唯一判官是皇帝,他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他狠心却时常装模作样,权势是书写精彩人生的唯一重笔,而皇帝自然也是看重极了权势。
龙椅的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好生霸气,时时透着尊贵与优雅,那低头认真看奏章的样子极为好看,清晰俊朗的五官,挺立的鼻子,嘴唇紧紧抿着,好像很忧心的一副样子,只见他淡淡说:“甫怍。”
男子的话刚落下,随即有一名身穿紫色朝服的人回应“在。”
男子惜字如金的问“差的事情怎么样了?”
“查清楚了。”
男子的回应与众不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哦。”
这名男子毫无疑问是锦国的皇,“锦扶”而甫怍是御前侍卫,自然时时刻刻都要保护锦扶。
甫怍沉了沉,似乎想了好久才说:“近日安大人的动作有些高调,时常将自己的兵马调遣给其他人。”
锦扶说的漠不关切,可是始终都是话里有话:“安大人执掌兵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是时候要交出立令了。”
甫怍是很了解锦扶,作礼说:“微臣明白。”
锦扶停下了正在批阅奏章的手,缓缓问道:“宫家动向如何?”
甫怍已经习惯了锦扶这样的问话,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宫家暂时还未有动向,今日的动向还需等傅恒公公回来告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傅恒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只见他先跪:“皇金安。”
“平身吧。”得了锦扶的令傅恒才起了身。
傅恒识趣的禀告着:“宫家今日受的刺激不小,宫老太君当场昏了过去,更别说其他人了。”
在一旁的甫怍虽很揪心,但不得不表面看起来像风平浪静一般。
锦扶皱紧了眉头,好似宫家的事情和他无关一样:“也是难为宫家了。”说出来的话不知是惺惺作态还是有感而发。
甫怍小心试探着:“那皇接下来怎么做?”
“今日是十七,明日召宫花入一趟宫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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