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家是好心当驴肝肺了。”
“监军大人,您是温都监最器重的人,为何要惧怕这位婉儿公主,这些日子您被她吆五喝六的,吃尽了苦头,属下看着着实心疼”,马钰又是说道。
“你懂个屁”,邓监军听他这样说,想想都窝火,在宫中要竭力讨好温季清、田福光,本想着到了下面仗着他们的势,可以只手遮天,没曾想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折磨的够呛。发完了这通气,又觉着不该这样对马钰说话,缓了缓嗓子,拍着他的肩膀,又是道:“马将军,你呀,还是不懂得深谋远虑,我们的这位婉儿公主虽不是官家所生,可在宫中受到的恩宠却也不是一般人可比,咱家在深宫之中待了多年,见惯了世态炎凉,若是真有个好歹,咱们做奴才的命怎么比得上她们这些皇亲国戚的命贵重,要真是追其责任来,就算是温都监再怎么器重咱家,到头来还不是要拿咱家的命去交差”,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在厅中来回踱着步子,“再说了,如今福王和德王殿下都觊觎着皇帝大位,可官家之后,到底谁才来登上皇位还未可知呢,婉儿公主是德王殿下唯一的爱女,咱家要是将她得罪了,那将来要是德王殿下登了基,那咱家还如何在后宫中生存下去。”
马钰蹙了蹙眉,“这皇帝大位不是有目共睹,福王殿下是田枢密的亲侄子,王妃更是南诏国的公主,有这样两座靠山,谁还能与殿下争得了大位。”
邓监军露出浅浅的笑意,连连摆头道:“这世上的事谁又说得好呢,想当年官家在诸位皇子中是年纪最小的,对皇位完全构不成任何威胁,当年的太子与闵王为夺皇帝大位争得何其惨烈,可到头来,坐上大位的还不是官家,所以说呀,不管怎样,都得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马钰由衷折服,点头答道:“还是监军大人深谋远虑,末将受教了。”
邓监军淫笑了一阵,忽的想起一件事来,“今日咱家看雪玉门那群小姑娘回来了,最近啊,咱家服侍公主殿下甚感疲累,马将军呀,你去想个法子将那个叫什么锦霓的小丫头给咱家找来,让她伺候伺候咱家。”
马钰有些为难,以前本觉得这位监军大人是座好的靠山,就算他有些嗜好,也愿意替他卖命。可目睹了两镇军马惨死之后,他越发的觉的此人太过阴险毒辣,不值得自己奋不顾身,低声道:“监军大人,这雪玉十三妹个个都是江湖高手,末将觉得这事有些棘手。”
邓监军露出不悦的神色,“马将军,你上次可不是这样和咱家说的。”
“不瞒监军大人,就在您上次交代之后,末将就去试探过,发现楚云风对雪玉门的这些姑娘保护的甚严,不敢轻易下手。”
“蠢货”,邓监军骂道,“咱家从东都带来了二十名大内高手,你呀就不会找个她落单的时候,带人去将她给咱家弄来。”
马钰听他这样一提点,便也没了什么顾虑,当即允诺道:“末将懂了,一定替监军大人将锦霓带来。”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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