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從沒把他當成人看過,自然不會把希望寄託他身上?他是一個作品。也許是我父親留在世界上的最後一樣武器,潛伏了這麼多年,他就會爆發,他會繼承我父親的遺願對抗日本人,可是他已經極端到病態的地步了。所以你所有想象不到的行動,要說出自他的手不無可能。”黎古橋說著,看了溫諾白一樣。溫諾白知道黎古橋想要暗示自己的是什麼事情。他父母所參與的計劃,和這個李祁遠估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這麼做,是想要贏得你父親的關注?”溫諾白想了很久這個問題,黎古橋既然覺得李祁遠恨自己,而黎清遠將希望寄託在高天生身上,他屢次針對這兩個人,答案如果不是這個,那只能說他真的變態到極致。
不過也確實如溫諾白所想,黎古橋聽完以後點了點頭,他繼續了剛剛的話:“我父親去世以後,他對日本人痛恨到了極致。以至於盲目的針對一些無辜的人。”
“針對無辜的……日本人……”溫諾白皺著眉,表情滿是不可置信,他想到的只有一個人——遊夏。溫諾白記得遊夏看到李祁遠的時候那一臉不對勁的表情,那是平日里的遊夏絕對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的情緒,恐懼到了極點,他似乎還能回憶起來遊夏當時的眼神,絕望、黯然失色,飽含著痛苦。
溫諾白不願意再回憶那眼神,他甚至不敢再聽下去,也許他能夠聽到關於遊夏的故事,可是他不想聽下去了。
“遊夏他就是受害人之一,也是唯一能從他手下活著回來的人。”黎古橋說著,不意外的看到溫諾白心疼的表情,聽到自己要好的朋友遭遇的苦難,溫諾白怕是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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